内,都抓不出一个见过他的人的。也不知,这谢二公子,是肥是瘦,长得是否英俊呢?啊,他的名字里带个‘慧’字,想必,应当很是聪慧吧?”
叶琼每说一句,叶琴的脸色就白了一分,最后不确定地说道:“谢家的二公子,自然是不会差的……”
叶琼见叶琴已有了动摇之色,便又趁机加了把火,说:“唉,这么说起来,咱们叶家之中,没有定亲的,就只有玫堂姐和我了。咦,说起来真是奇怪,明明玫堂姐序齿在前,怎么偏偏琴堂妹你先定了亲事呢,是二伯父和二伯母舍不得玫堂姐想让她多留在身边几年吗?”
叶琴的脸色更白,张了张嘴想说些辩驳之话,却发现叶琼说的句句在理,根本无法反驳。
连叶琴自己也忍不住自问。
谢家的那个小儿子,体弱多病从来没有出现在众人眼前过的事情,叶琴是清楚的。他难道,真的有什么问题吗?若真的如此体弱,自己嫁过去,岂不是要守活寡的!
若是谢家真的是个好去处,为什么父亲定下的不是叶玫,而是自己呢?自己在二房里,可向来不得重视的啊!
叶琼的声音压得很低,叶玫和叶环都没有听见,但是叶琴瞬间变了脸色,他们还是看得到的,叶玫忙说道:“琼堂妹,你在和琴儿说什么呢?瞧她,脸色都白了。”
叶环盯着叶琼,似乎是想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但叶琼的神情十分平静,甚至还似笑非笑地回望了叶环一眼,叶环便放过叶琼,难得温柔地对叶琴说道:“琴儿,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记得和我们说,我们和你,才是亲生兄弟和姐妹。”
坐在主位上的沈太夫人顿时变了脸色,放下茶盅斥道:“什么话,难道其他几房的兄弟姐妹和你们,就没有血缘关系了吗?”
叶环只笑着道了歉,神情却满是不以为然。
沈太夫人一阵心凉,大的养不熟,小的也是白眼狼,二房看来,是真的要和叶家断了啊!
叶琴看了叶琼一眼,故意高声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琼堂姐,你别再劝我了,我的婚事,自有我的父亲和母亲做主!”
此言一出,满堂寂静,叶琼微微一笑,说道:“我不过是想问问谢家提亲的结果,怎么就成了劝你拒绝婚事了?倒是我多事了,既然如此,我便提前预祝琴堂妹,与谢二公子鸳鸯壁合、白头偕老。”
与一个傻儿鸳鸯壁合、白首偕老,只怕是更生不如死吧?
话音落下,松鹤堂外便传来了一个声音:“好,就借琼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