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必然要公布除族的理由,但叶禅衍参与了叫魂案的事情,是万万不能见光的。
叶家好不容易才从叫魂案的泥潭中脱身,若是再次与之牵扯上,即使牵扯上的只是二房,也是整个叶家暂时无法承受的了的。
而叶祝锦能给叶禅衍的惩罚,也仅仅只有以族长的身份,主动断绝叶家和二房的联系而已。
叶祝锦深深叹息一声,郑重地说道:“既然你已不顾兄弟亲情,我也不必再给你留着情面。我会通知叶家其他族老,断了族中给你的银钱,同时敬告他们不再与你往来。此后,叶家全族,不会有一人愿意站在你的身后。而我,也在祖宗牌位面前发誓,从此以后,与你恩断义绝!”
叶禅衍早已料到此番局面,脸上的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
虽然觉得没有争取得到叶家全族的势力很可惜,但是有京城谢家的姻亲,区区叶家的钱财与人脉,叶禅衍已经看不上眼,便冷笑着说道:“告诉大哥一声吧,都察院缺一个正八品照磨,谢家已经把我推举了过去。你看,有没有叶家,我都是一样的升官。既然如此,我又要叶家何用呢?”
说完,叶禅衍便挥了挥衣袖,转身出了祠堂。
叶祝锦原本挺得笔直的背脊瞬间弯了下来,跪在跪凳上,向祠堂里最中央的两个牌位喃喃说道:“爹,娘,禅衍已入歧途不可追回,我没办法啊,我不能让他毁了整个叶家!”
另一边,叶家祖宅的松鹤堂内,叶家的嫡支几房都在松鹤堂之中,等着叶祝锦和叶禅衍在祠堂的对话结束。
姜氏和叶环还好,叶玫和叶琴如坐针毡,就连身边的丫鬟要给她们换茶水,都要问上好几声才能得到应答。
按照年龄大小,坐在叶玫和叶琴中间的叶琼,将她们二人的反应看在了眼底,心中嘲讽一笑,趁机开口装作好奇地向叶琴问道:“听闻先前谢家已经带着官媒上门,给琴堂妹提亲了。不知可换了庚帖了?”
叶琴微微一愣,显然没有想到叶琼会在这时候问起这个,又转念想到谢家先前提亲的是叶琼,神情中不免得带上了得意:“既是琼堂姐相问,我自当回答。已经换了庚帖了,正请着神算子看看八字是否相合呢。”
“已经换了庚帖了?”叶琼故作惊讶地捂住嘴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这么说,琴堂妹可是见过那谢府的二公子了?”
叶琼敏锐地抓住了叶琴神情中的不自然,笑着说道:“看来是没有了。也是,听说那谢府的二公子自小体弱多病的,都见不得风的,整个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