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注意这些。”
叶祝锦变了脸色,和叶琼小声说道:“这人,可能是宫中,或者是哪位皇家子侄身边的内侍。”
叶琼亦是满心惊讶。
大凉皇宫中,左撇子也有那么几个,但是满足人人都对他很恭敬,又细皮嫩肉跟在皇家子侄身边的,只有二皇子的贴身内侍郑公公。
二伯的背后,果真是二皇子?
若真是二皇子,二伯手上还有多少牌,他到底还有什么倚仗?
可惜,四叔知道的也很有限,叶琼仍不清楚,二伯到底在叫魂案中做了多少手脚。
但有一点是清楚明白的,二伯让四叔把叫魂案扯到谋逆之上,就说明了他从一开始就存了害死大伯父和爹爹的心。
叶琼一想到此处,就恨不得生啖其肉,饮其血,抽其筋,挫骨扬灰!
但是还不能,如今只有四叔一份口供,二伯还是叶家人,二伯造的孽,会牵连整个叶家。
叶琼狠狠掐着掌心的肉,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
如今细细想来,无论是自己还是大伯父,怕是都对二伯并不了解,整个二房,也被守得如铁桶一般水泼不进。
叶琼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叶琴的婚事。
前世,叶琴嫁得不是京城谢家,而是另一家新起之秀。那一家的孩子也是有问题的,这还是叶琼当了韩国公府的主母才知道的,叶琴的丈夫,是天阉之人。
叶琴并没有跟着去西北,而是随着嫁人留在了京城,叶琼也曾经去看过她几次,每次看到的都是叶琴坐在榻前病恹恹的样子,似乎对周遭一切都没了兴致。
今生,二伯也把叶琴卖给了京城谢家。
叶琴是庶女,生母只是个买来的婢女,本就在二房里饱受欺凌,处处都要看叶玫和姜氏的脸色。婚姻乃是大事,若是叶琴知道了二伯把她这样卖了,她真的会甘心吗?
叶琼笃定一笑。
或许,叶琴,会是自己对二房分而化之最好的突破口。
在这之前,自己也得做到知己知彼才行。
……………………
小宅院的另一个房间里,是另一番景象。
房间的中央,摆着一个水缸,叶二正拎着小蛮的领子,将她的头浸在冷水之中,等着她快断气的时候,再次将人从水缸里捞起来,让她能够大口呼吸,不至于真的弄死人。
曹妈妈的脸色黢黑,犹捂着腹部坐在地上哎哟着,只是声音越来越小,眼中的绝望也越来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