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让你,和那两个假和尚说了什么话?”
叶祖辉犹豫一番,说道:“二哥让我和那两个假和尚说,他们的家人在我的手上,要他们在三司会审上供认,自己是被大哥你和三哥一起雇来给晟王叫魂的……”
叶祝锦登时站了起来,气得抓着叶祖辉的领子,反问道:“是你,是你让那两个和尚做的伪证?你是要害死我们,害死整个叶家啊!”
“我不知道!”叶祖辉惊恐地挣扎道,“二哥和我说的,他只说这件事做好了,我有钱拿,还能害到一直不把我这个庶子当回事的大房和三房,趁机和叶家撇清关系!我还是后来才听说那两个和尚在三司会审上毒发身亡的,还有什么雇佣契约的物证,我听都没听说过,我只是传了个话而已啊!”
叶祝锦喘着粗气,怒目圆睁,盯着叶祖辉的眼睛良久,才松开了他的领子,退后好几步摔回了椅子中,整个人看起来像是苍老了好几岁。
叶琼无心安慰大伯父,因为她自己的心中也是一团乱麻。
尽管心中早已有了答案,但是这是叶琼第一次真正地抓到,二伯参与了叫魂案的实证。
前世里,叶琼从未怀疑过二伯。
叫魂案刚刚案发时,二伯疲于奔走,用了各种关系替大伯父和父亲打听消息,直到后来叫魂案牵扯到了谋逆,爹爹和大伯父被判了斩刑,二伯才停歇了下来。
那时,爹爹和阿娘的棺材,一齐摆在灵堂之间。因为爹爹是获罪而死,阿娘是“自缢身亡”,整个灵堂冷冷清清,并无多少人来祭拜,只有曾叔公叶仁良一家待得久些,丧礼甚至还是卢夫人替叶琼办的。
二伯主要是在叶家祖宅大伯父的灵堂里哭灵,听说是哭得肝肠寸断,叶琼没亲眼见到,但是她见到了二伯哭着从马车摔下来,奔到爹爹和阿娘的灵前磕头,便也信了。
信了二伯是真心实意地为爹娘的死而痛不欲生,并一直对着二伯保留着那份亲人间的好感,甚至在叶环高中外放西北时,真心实意地为二房高兴。
却没想到,就是这样的二伯,在背后狠狠捅了叶家一刀!
等等,叶环的高中?
叶琼隐约感觉自己抓到了什么,向叶祖辉问道:“四叔,二伯让你招待的那些人,有什么你觉得比较奇怪的地方吗?”
叶祖辉愣了一愣,仔细回想了一下,说:“我记得……好像里面有一位,长得细皮嫩肉的,没有胡须,说话喜欢掐着嗓子,人人都对他很恭敬。哦对了,他是个左撇子,我让人布置宴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