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吗?”
流莺笑着答道:“世子爷也来瞧了好几眼,比大少爷来得还勤。不过城里好像来了什么人给世子爷带了口信,世子爷只匆匆地给姑娘留了封信就走了,午饭都没来得及吃。”
流莺说着,将一封信递给了叶琼。
叶琼拆了信,信中杂七杂八地胡扯了一堆,多半是在和叶琼讨教学问,最后才说到了正题。
韩国公府的内宅又出了什么事,把张景之的母亲气病了。病的毕竟是张景之的母亲,张景之即使有心逗留,也只能先回京城。
因有田庄相处的这几日,叶琼对于张景之的看法改观了不少,如今更同情起他来。
韩国公夫人,也就是叶琼前世的婆婆,可不是个好相与的。
也不知这病是真病还是假病,叶琼的印象中,韩国公夫人的身体可一直硬朗得很,不然也不会在前世这么可劲儿地磋磨她了。
叶琼叹息一声,将信收在了梳妆盒中。
……………………
叶仁良正低头琢磨着叶琼画的沟渠图纸。
这沟渠图纸是叶祁舒仿照前人经验所画,绘制时秉承的是“通水于田,泄洪于川”的主旨,图纸上井井有条、沟沟相通,设计得非常精妙。
时间紧急,叶家田庄里只挖了这图纸上主要的部分,但这沟渠的作用已经发挥得七七八八,想必等天晴之时再按照图纸全部挖完,遵循旱时蓄水、涝时排水的原理,年年丰收不敢说,但至少不会再有颗粒无收的状况。
叶仁良不禁感叹一声,这就是读书的重要啊。
门上响起了通禀声,叶琼走了进来向叶仁良请安,还未蹲下就被叶仁良一把扶起,他笑着说:“琼姐儿来见我就不用这么见外了,你可是我们的大恩人呐!”
叶琼微微一笑,还是坚持行了礼,见叶仁良仍然在琢磨那图纸,便问了一句:“爹爹画的图纸,曾叔公还在琢磨吗?”
叶仁良大笑一声,叹道:“是啊。你父亲不愧是工部出身,还是读书人的头脑灵活啊!”
叶琼的眼珠一转,趁机笑着说:“曾叔公不知道吧,其实我爹爹不是进士科的,他是以明算科魁首的身份进的工部,我爹爹在读书制艺上,其实连我五叔都不如。”
叶仁良“啊”了一声,他一向只知道做官的都是进士,却不知道科举原来还分那么多科目,竟然还有一个明算科。
叶琼继续说道:“爹爹虽然不擅长写文章,但在算学和工事上却颇有天赋。当年祖父见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