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怜惜,她再次点头,出了房间关上了门。
杜鹃便解开叶祖辉的衣服,拿着刀向他的裆部伸去。
鲜血四溅,叶祖辉从此再无生下子嗣的可能。
叶琼站在门外,心中冷笑。
杜鹃拉开了门,脸上也已泪流满面,叶琼出声提醒道:“快走吧,这里马上就有人来了。”
说到这里,叶琼一顿,语气坚定:“你放心,这不是终点,他的下场还在后面。”
杜鹃点头,两人匆匆和屋外等着的白鹭会合,迅速离开了此处。
不久以后,仍在“弃祖叶家”里独自喝酒解闷的叶玩就收到了消息。
“什么,嫖雏妓结果被人阉了?”叶玩吓了一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来禀报的小厮支支吾吾,叶玩不耐烦听,亲自带着叶瑟瑟去了那处破烂的妓馆。
妓馆的老鸨早就闻风跑了,只剩下几个雏妓在那里哭哭啼啼地对京兆尹府的衙役说:“我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隔壁房间的那位情儿也不见了踪影,叶大人每次来都是点情儿的。情儿性格刚烈,应该就是她把叶大人……”
记录的衙役听得瞠目结舌。
这位叶大人,还是叫“叶弃祖”吧,原来还有这样的癖好,真是个衣冠禽兽!
叶玩拨开人群,和衙役说了一声,叫了家仆把昏迷的叶祖辉抬回了家,却狠不下心从自己的花用里取钱请大夫。叶瑟瑟一咬牙,到底想着躺着的这人是自己的父亲,便让人拿了首饰去当钱请大夫。
大夫还没来,叶玩好奇地掀开盖在叶祖辉胯上的带血的白布,一看,就乐呵地笑出声来。
没想到,那雏妓这么狠,居然真的把叶祖辉阉了。
叶玩看了眼在旁边指挥着丫鬟伺候叶祖辉的叶瑟瑟,突然想到一件事。
叶祖辉不能生了,岂不是整个叶家只有他一个传香火的了?
岂不是整个“弃祖叶家”无人再能压着他了?
叶玩一屁股坐在榻边,一愣,笑出声来,笑声越来越大,叶瑟瑟忍不住骂了他一句:“你笑什么笑!爹爹都成这样了,你还笑!你是不是不想给爹治病了!”
叶玩眼中一闪,反手就甩了叶瑟瑟一个巴掌,抓着她的头发就往墙上磕:“你再说一遍试试?你也不看看情况,如今这里,我独大!”
叶瑟瑟的哭声太尖锐,连躺在床上半昏半醒的叶祖辉都被吵醒了过来,昏昏沉沉地指着叶玩就要骂:“不孝的东西!”
叶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