抠了点,叶瑟瑟都能有几个脂粉银子,他什么都没有。
正这么想着,走路不稳的叶玩迎面就撞上了一个人,来人正是叶祖辉。
因为这一撞,叶玩怀中的银票散了一些,叶祖辉本想叱骂叶玩又出去花天酒地,看到地上散落的银票却又笑了起来,笑眯眯地捡起银票就走:“好儿子,知道孝敬父亲了,我出府一趟,去去就回!”
叶玩一下子酒醒了大半,刚要说一句那是他的银子,却没胆量说出口。
自己毕竟还得靠着叶祖辉,如今还不能撕破脸。
叶玩的眼中闪过狠厉。
抱了银票走的叶祖辉欢欢喜喜地来到一处小巷子里,钻进一个门掉了半边的小院,院里一个脸上涂着劣质脂粉的半老徐娘笑着问:“哎哟,这不是叶大人吗,您又来了。”
一声“大人”喊得叶祖辉通体舒泰。
他前不久好不容易在通州县弄到了一个典史的小官,不知又是谁搜集了他买官的证据报给了通州县令,当即被免了职务。如今家中没了经济来源,也就只能来这样破烂的下三流妓馆里发泄发泄。
还能被叫大人,看来他以后定还能官运亨通。
叶祖辉这样想着,笑着把银票塞进了老鸨手里,钻进了房内。
老鸨的脸上露出了鄙夷的表情,又揣了揣放在胸口的银票,立刻喊了人带上家伙事儿准备逃跑。
叶大人,“叶弃祖”,也别怨我,有人用千两银票买下你这一个时辰!
房间里为了省钱没有点灯,叶祖辉摸着黑过去,隐隐约约能见到床上躺着一个人。
他心中一喜,忙摸过去从背后抱住那个人,嘴上喊着:“我的心肝儿!”
怀中的人叫了一声,羞羞怯怯地转了过来,说:“叶大人……”
“我要你的命!”
叶祖辉还没有反应过来,嘴巴上就被捂了一张放了蒙汗药的帕子。
他来不及思考,双眼一翻晕了过去。
房间内,有人点了灯,灯后露出了叶琼的脸。
床上的人抬起头,脸上满是坚定与狠绝,向叶琼喊了一声:“姑娘。”
床上的人正是杜鹃。
叶琼微微颔首,说:“你想好了?如果下不了手的话,白鹭就在外面。”
杜鹃的目光中满是仇恨:“我要亲自下手。姑娘放心,我不会要了他的命,这会给姑娘带来麻烦,但是我要他余生都活在痛苦之中!”
叶琼眼中闪过欣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