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审,不仅要审,还要允许百姓围观,将声势造足。”
宋县令硬着头皮点头,好在他昨晚上分析了一晚上,今日开堂也不至于毫无头绪。
冷墨染瞥了一眼宋县令眼下的乌青,猜出他昨晚没好好休息,就道:“宋大人还是要好好休息,这样才能更好的破案。大人不如先去睡一觉养精蓄锐,等午时过后才开堂。正好趁着这段时间将消息传出去。”
“是,下官明白。”
宋县令没有真的去睡觉,而是又细细盘算了一下此案,又处理了些其他的公务。
等到午时过后,县衙开堂审理命案,引得不少百姓围观。
公堂外挤得都是人,有些小孩子还骑在大人脖子上,就是为了看一看审案是什么样子。
他们这里一向安定,平时也很少有案子发生,这样开堂审理还允许百姓围观的机会并不多。
冷墨染还是坐在一旁,看着宋县令升堂审理。
宋县令将胡铁匠传来,又让人将镰刀拿出来,询问他可见过这把镰刀。
经过一晚上,胡铁匠显而易见的憔悴,看到镰刀,他眸子闪了闪,不过还是摇头。
宋县令又传来几个跟胡铁匠熟悉的人,让他们看镰刀有何不同。
有个眼尖的立刻道:“这是胡铁匠的手艺,他打的镰刀就长这样!”
宋县令又问胡铁匠:“你如何说?”
胡铁匠叹气:“镰刀是草民打的,草民刚才看到的时候还愣了一下,不过这把镰刀已经用了些年,明显破旧,所以草民才说没见过。”
胡铁匠是开打铁铺,他家里从来不种地,也不用镰刀。
围观的百姓低声议论起来。
大家都觉得既然镰刀是胡铁匠打的,那他就很有可能是真凶。
不过各家各户都用镰刀,不少人用的也是胡铁匠打出来的,这话也不知道该如何说。
冷墨染目光扫视众人,忽然发现有一人神色不对。
那人发现冷墨染看他,也将视线投过去,却不知目光相对的一刹那,冷墨染已经窥探出那人的心中所想。
他勾了勾唇,道:“既然此案已定,那就退堂吧。”
宋县令显然没想到冷墨染会突然开口,不过既然吩咐,他也就没有当众反驳,按照冷墨染的意思退堂。
却并没有宣布说要如何处置胡铁匠,也没有拍板说定胡铁匠是真凶。
但是这样的行为在外人看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