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这良马,刀箭为爱,中间什么亭台楼阁,小桥流水,花团锦簇什么都不要,只要这骏马有驰骋的地方就可以。
却见慕容翰引他们到府中后堂,引他们坐下,吩咐府中老仆烹茶待客。
却见那老仆面露难色,迟迟不动,慕容翰嗔怪,说道:“还不快去。”却见那老仆说道:“将军向来没有那风雅之事,也素无旁人走动,这府中也尽是些陈年碎茶,招待宾客恐怕……”
“无妨,此中小节,将军不要在意。”高诩解围道。
“既如此,那就亏待大家了。”慕容翰致以歉意。
那老仆将茶奉上,慕容霸索然无味,向此三人说道:“王伯,各位大臣,小儿还是到你的府中去看看阴山雪和我那黑骏马有何不一样。”
“霸儿小心,此马甚烈。”慕容翰担心道。
“没事,我自小心。”说完慕容霸径直往府中走去。
却见慕容霸出去,那刘佩正好有一事要和慕容翰详谈,此时正好。刘佩说道:“慕容翰将军声阴远播,四方皆服,我燕国复得将军,实乃如汉高祖得韩信,我燕国国势必振。”
慕容翰,却言道:“想来刘太守这次不为乙连之事而来,此中之事还望阴言。”
在一旁的高诩已知刘佩其意,说道:“今冬至大朝,各地太守,镇将恰逢都在朝中,若换作平时无此机会。今有幸得见刘太守,刘太守素镇玄菟,还有要紧之事希望告与将军。”说完看了一眼刘佩,刘佩点头示意,再看慕容翰,却见其端坐,脸上甚无变化。
刘佩说道:“今高句丽遂平,然慕容仁之乱流毒尚未清除。据臣所指,我燕国叛臣逃兵者大多往高句丽避难。”
那慕容翰端起身前之茶,缓缓举起,喝了一口,只是安静的听着。
刘佩接着说道:“当年我主,用法严峻,国人多不自安,由以辽东世族为最。”
高诩说道:“不错,辽东世族素与中原侨族不同,其所在辽东者,大多广置田宅,奉晋帝为正朔。我燕主虽云:凡入燕境者俱为国人,然对辽东世族多方打压,唯恐其势力做大,更有甚者举族迁徙之我燕都及西部者,使其远离故土,削弱其势,然其中过程多有急切,中间路途遥远,补给不足,枉死者不在少数。这其中燕国王族中人借迁徙之名,从中谋利,辽东世族多不平……”
慕容翰端的一声放下茶杯,说道:“观诸君之意,此为何人?”
高诩,刘佩相互看了一下,道:“将军,遍观我燕国诸位王公中,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