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你活,承包的活?”满仓不耐烦的说:“你东拉西扯,废话不少。”
“说好了啊——,让我当包工头。”
“你说你的实力没?”
“啧——,这我肯定要说的啊——,不说人家怎样让我承包工程啊?不过我还说砌墙,我把过高层大楼的角。”
“你就吹吧,把牛吹死不惦记,”满仓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说:“人家真是要你把角砌墙咋办?”
“我给砌墙把角的工人当过小工,知道咋办,我也砌墙,在工地上也是个大工,这点你放心,我把握着尺寸来,胡侃有我胡侃的道理。”陈奇顺满不在乎的顶撞着说:“我俩谈的很投机,人家对我也热情的很。”
“得得,梁乡长对老百姓都热情,不但热情,每个贫困人家都让他牵肠挂肚,”满仓又问:“他不知道咱的关系吧?”
“嗨——,人家梁乡长精明的很,我的脚刚踏进人家屋里,人家就说,是满仓让你来的吧。”
“咦——,你这死脑子,你咋说?”
“我说了咱的关系。”
“你真是个混球,你就不会说没有啥关系?我让你去的原因就是不想让他知道咱们的关系。”满仓已经心灰意冷,摇头摆手,说:“你坏了大事,在职干部决不能让自己的亲戚朋友,掺和进工程里来,你这不是明明给梁乡长说我已经犯了严重的错误?”
“哎,对了,梁乡长还说,让你去一趟。”
“你啊——”满仓站起身,伸出指头捣着陈奇顺,一句话也说不下去了,直接骑上摩托车向乡政府而去。
“你给我站好了——”
晚上,在梁乡长的办公室,气氛十分紧张,满仓耷拉着头,站在那里,一声也不敢吭,也没有哆嗦,满仓是遇到过大场面的人。办公室小张来叫梁乡长去食堂吃饭,被梁乡长一脸不耐烦的给挥着手支走了,梁乡长一声不吭伏案写着材料,这样僵持了将近三个小时。
梁乡长从抽屉里拿出那华子烟,毫不留情的摔在满仓面前的地上,眼里充满血丝,脸色非常难看,他站起身,歪着头,眼光死死的盯着,围着满仓转。
“你整天在下边到底在忙啥?不好好配合刘毛毛,净想些不入流的坏事?”梁乡长狠狠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脸,接着训斥:“平时枉废心思交代你,就会干出这些鸡鸣狗盗的龌龊事?在哪里学的这一套?简直就是胡闹。”
满仓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偶尔挠一下头,就是不敢直眼看梁乡长,他也明白三条烟,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