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烟,又低头看看烟上印的烟的名字,精神起来,说:“砌墙,我把大楼角一个人,他们都赶不上我,磊墙照捻着来。”
“可以啊——,到时候你就任职小包工头。”梁乡长笑着,显得十分兴奋,继续说:“你可要负起责任啊,带领乡亲们安全,迅速,保质保量的干好咱自己的职责。”
“那都不是问题,交给我你就放心吧——”陈奇顺一挥手,脱下左脚上的鞋子,曲腿蹬在椅子面上,一只手开始搓着脚指头之间的污垢,也兴奋不已的挥舞着长长的胳膊,胡侃起来,说:“放心,老弟,只要老哥接着这活,别的不敢喷,这建筑工程的活我最拿手……。”
“那今天咱就说定了?”梁乡长说着拿起桌子上的笔记本,站起身,说:“我可信任你啊,不能让我失望。”
“放心,放心,一百个心都放进肚里,”陈奇顺还是照样没有走的意思,扣着脚趾头,说:“我管理有我的办法……。”
“那改天再聊?我还有个会,他们都等着……。”
“这会关紧吗?我看咱哥俩喷的透投机不是,要是不关紧咱俩再喷一会?”
“不敢,不敢,关紧得很,下次来,我管饭。”
“好!那就说定了。”
陈奇顺踢拉着鞋,站起身,恋恋不舍的走了出来,刚要下楼,猛然想起挎包里的烟,就急忙折回去,还喊着:“兄弟——等一下,等一下。”
梁乡长刚要推开会议室的门,站住了。
“这,这,给您买了两条烟,你抽烟嘛,就留下自己抽吧,啊、啊一条,一条。”
“……,”梁乡长一看烟的牌子,不由的吃了一惊,急忙推过去,一脸严肃的说:“不行,不行者坚决不行,这是犯错误,你知道吧。”
陈奇顺就连推带搡把梁乡长推回办公室,他个子大,梁乡长经不起他推搡,梁乡长还急着开会,就让陈奇顺把烟留下,并说:“你让满仓来一趟,我还有工作要交代他。”
“好,这我能办到。”
陈奇顺走出乡政府,高兴地只想跳起来,一路上哼唧着不着调的小曲,心情愉悦的无法比喻,他直接去工地找到满仓,满仓一见他来就急忙四周看看,见没人注意就扯着陈奇顺的衣角,拉到没人的地方,听陈奇顺的好消息。
“嗨——,这事轻而易举敲定。”陈奇顺满不在乎的挥一下手,轻蔑的瞟一眼满仓,说:“梁乡长人好着呐,我去了以后给我敬烟上茶,还称我哥们……。”
“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