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我有个好主意,不知道当讲不当讲?”亮亮拉拉春桃衣裳襟,低声说:“也不知道您敢不敢?”
“这孩子,娘都快急疯了,你还在卖关子,快说,说给娘听听。”
“我就这样扶着您,只要毛毛哥喝酒,你就用棍子狠狠的哭着横扫他……。”
“这样能成?”春桃疑惑的问亮亮,又说:“也是啊,劝不醒他,打醒他,对就照你说的办。”
“大娘——,你可不敢这样说是我出的点子。”
“我知道。”
“我让你执迷不悟,我打死你这个混蛋娃子……。”
春桃使劲甩了两拐棍,只是打了一拐棍,刘毛毛就跑掉了,刘毛毛一直跑到龙湾村村部。
“打醒了,”亮亮看着毛毛的背影,对着春桃说:“呵呵呵,大娘,毛毛哥醒来了。”
刘毛毛走到工地附近,看到路几乎也快修好了,就坐在地坎上,远望着起伏的连山,内心格外的沉重。
乡亲们个个喜笑颜开,宽敞而平坦的大路,几个老年人也从村子里出来走在上面,脚步显得格外的轻松,还用拐棍在路面上捣捣,说:
“这路真结实啊,和城市里的马路一样结实平坦,走上去不硌脚,也舒服。”
“是啊,这刘毛毛当支书就是好啊——”
“还有啊——,还有工厂。”
“红薯,红薯工厂?”
“那说啥来着?”
“红薯深加工厂,”牛甜草路过,听他们闲谈,就补充了一句。
“对对,红薯深加工厂。”
村部在开会,乡里派来的领导班子不动,以刘毛毛为中心,开始实施下一步计划,开始按照图纸建设厂房,这天梁乡长也来了,会议开的很严肃,这次会议重点是梁乡长主持的,在会上一再强调施工的安全、建筑的质量。
令刘毛毛和满仓不解的是梁乡长根本没有提到建筑材料和建设厂房的资金问题,有几次满仓想打断梁乡长的话题。
“等会,咱另行小会。”
满仓看看刘毛毛,急的抓抓头发,刘毛毛好像没有看到一样,只管专心致志的听梁乡长讲话。但是,刘毛毛已经看出了一些端倪,他冷静的思考着……。
散会后,梁乡长,韩副书记、刘毛毛和满仓留在会议室里。
“这次是这样,因为建厂房,我到县里也申请了,得到领导的指示是,”梁乡长看了一下在场的人员,点燃一支烟,抽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