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显得极其突兀。
江刻从一开始就心不在焉的,对这讲座不感兴趣,在她将手肘抵在栏杆上,手掌拖着下颌假寐时,问:“走吗?”
“嗯?”
墨倾脑袋一偏,眼睛半睁开,露出漆黑的眼眸。
那一眼,裹着朦胧和恍惚,不大清醒,却看得人心口一烫。
江刻失了声。
没等到回应,墨倾狐疑起来,追问一遍:“什么?”
“没什么。”江刻淡淡说着,将视线移开了。
墨倾莫名其妙。
讲台之上,梁绪之说完要选一个人上台尝试针灸后,将视线扫过来,在二人身上短暂移动,最终,他将视线定在墨倾身上。
“这位同学。”梁绪之抬手推了下眼镜,主动询问,“你要上来试一试针灸吗?”
礼堂内,观众羡慕不已。
然而,墨倾一秒都没犹豫,果断又直觉地拒绝:“没兴趣。”
周围的议论声忽而大了。
梁绪之抬手做了个安静的手势,看似不恼不怒的,继续问:“我看你听得挺认真的,对针灸有什么顾虑吗?”
“我对针灸没顾虑,对你有顾虑。”墨倾年纪轻轻,却像个点评晚辈的长者,“就你那半桶水的理论基础,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