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逼不得已自学的——战场上,没办法。
现在国泰民安,医学界人才济济,她没有学习的迫切性。
摆在她面前的很多事,都比这个要重要。
距离二点还差两分钟时,梁绪之终于入了场。他一登台,礼堂内登时响起雷鸣般的掌声,观众热情似火。
梁绪之长得很英俊,头发微长,他扎在脑后,并不显得不伦不类,反而有几分儒雅。他带着金丝边的眼镜,穿着休闲西装,一举一动都优雅得体。
墨倾倏地用手肘碰了下江刻的胳膊。
江刻撩起眼皮看她。
墨倾饶有兴致地问:“你下次试试这个形象?”
“做作,不要。”江刻果断地拒绝了。
作为一个时常要注意形象的人,江刻反感一切需要端着的形象——或许是天生就不喜欢。
“我觉得你这样会……”墨倾手指摩挲着下颌,目光落到台上,用观赏的眼神瞧着梁绪之的装扮,慢悠悠说,“更性感。”
江刻忽而觉得喉咙发痒,喉结滑动了一下。
他偏头看向墨倾。
然而,墨倾说完就跟没事人一般,翘着腿,懒洋洋地看着梁绪之,等待着梁绪之讲座的开始。
梁绪之简单自我介绍两句,然后看向台下的温迎雪,指了指她,说:“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助理,温迎雪。”
被单独介绍,温迎雪荣辱不惊,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跟他点了点头,又跟再做观众微微颔首。
在场爆发出喧哗声。
“那不是第一附中的学生吗?”
“听说很厉害的哩,学习成绩名列前茅,竞赛拿了个国家一等奖。”
“难怪梁老师把地点定在第一附中。”
“第一附中沾了温迎雪的光哦。”
……
此外,墨倾的手机一直在震动,班群里全在刷“温迎雪排面”几个字。
墨倾将群设置了免打扰。
又过了会儿,礼堂恢复了平静,梁绪之正式开始演讲。
梁绪之确实有点能耐,讲得深入浅出,主要讲中医养生和人体穴位,其中有些是他自己的研究。
墨倾本就是随意听一听,没怎么当回事,但听久了,时不时皱一下眉,对梁绪之一些斩钉截铁的说法保留质疑。
经不起推敲。
——他太年轻了。
听到后面,墨倾直打哈欠,在周围一干认真听课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