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手段和行为去守住应有的脸面。
狭隘,并不是一个人的执拗。
有可能他有所经历,而这种经历有不同于常人。
倚靠在木桩的老翁,迷离的眼睛里,看不出任何恐惧,他依旧捧着他的酒葫芦,依旧嘬着自己酿的老酒。
暗器近至眼前,下一刻,他的命就会定格在今天的太阳底下。
然而,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了。
当所有人觉着老翁必死无疑的时候。
所有人都停住了桌面上的事情,都看向了老翁。
麻衣粗布的男子,此时背着双手站到了老翁的身边,他的身上又淡淡的灵力波动,而在其灵力覆盖的范围外面,暗器悬在半空中,丝毫不得近前一毫一厘。
在暗器的另一边,一根木棒子的一端,抵在了韩峰阱所掷出的暗器,一端也插进了土里。
青子木的侧面,衍陵空像看呆瓜一样看着青子木。
而青子木也腆着脸笑着,丝毫没有觉着有任何违和感,他继续抓着肉吃,继续想着土台子上的那几坛老酒。
韩峰阱看了看挡在老翁身边的麻衣粗布的男子,有回头盯着青子木。
在座的所有人中,只有青子木背上绑着一根和普通木棒子没有区别的木棒子。韩峰阱自然不蠢,他很清楚,抵住他暗器的木棒子,就是那个一副事不关己模样,吃着肉的人,就是他的东西。
韩峰阱指着青子木,面容难堪的说道,“小子,你什么意思?”
青子木听着声音,回头对着韩峰阱嘿嘿一笑,龇着牙说道,“看我的手势。”
说罢,青子木指了指灰衫剑客的后背。
韩峰阱顺着青子木的手指头,看了看那个灰衫男子,以及桌面上放置的一柄锈迹斑驳的剑。
“什么意思?”
青子木皱了皱眉头,带着看蠢蛋的眼神,对韩峰阱说道,“当然……”
然后他的嘴张了张,又说道,“……意思……”
“他奶奶的,老子暴脾气……”
说着,韩峰阱气势汹汹的朝着灰衫剑客走了过去。
而在青子木的旁边,衍陵空转头看着韩峰阱的身影,突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似的。
“你是不是又那根弦搭得不合适。”衍陵空抚着额头,感觉青子木就纯粹是一个没事找事的傻愣子。他挑着眼角看了看青子木,对着他小声说道,“你若是闲得慌,我可以给你买酒喝,踏踏实实在这睡上一觉,我们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