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你等几人与这酒肉没有缘分,要解渴的话,就去里面的火炉上自倒一壶茶喝,一枚铜珠便可。”
“老小子,你活过头了吧。”那个瘦高个朝后指了指与他自己坐一个桌子的那几个人,气势有些强硬的说道,“哥几个虽然不咋滴,但做的都是刀尖舔血的生计,也遇见过几回像你这样不开眼的人,但最后都还是变得很温顺。”
“是不是,哥几个?”说着,他回头看了看身边的那几位。
其中,有一个棕色衣服穿着的男子,抬眼瞄了一下那个瘦高个,说道,“韩峰阱,适可而止,咱们不是来惹事情来的。”
说着,那个棕色衣服的男子站起来,想着老翁施了一礼,说道,“老人家海涵,鄙人浊名李显辛。”
接着,李显辛朝韩峰阱瞅了瞅,说道,“我这位患难兄弟大大咧咧习惯了,若是刚才有所冲撞了您老人家,我在这里给您赔个不是,怎么样?”
倚在木桩上的老翁,睁开喝着迷糊的眼睛,瞅了一眼李显辛,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说道,“就过了。”
“可是就只有茶了,酒肉就不奉陪了,还望足下可以体谅体谅我老人家。”
李显辛连忙笑着对老翁说道,“懂得懂得。”
说罢,李显辛对着韩峰阱缩了缩眼睛,斥责道,“还不快谢过老人家。”
韩峰阱看着李显辛的脸色,有些不耐烦的朝着老翁躬身,低头道歉道,“谢老人家宽恕,小人感激的很。”
李显辛看着近旁的韩峰阱这种态度,当即满意的对着同桌的人笑了笑,而与他们来一起来的人,在看到李显辛的表情后,也是对李显辛施以微笑。
然而,让李显辛和他同桌的人,没有想到的是,前一刻悔意诚恳的韩峰阱,此时依旧低着头,只是在他低着的眼睛里,布满了凶杀歹意。
李显辛看到了韩峰阱的双手,正在捏着一枚暗器,在手里不停的来回搓着。李显辛知道韩峰阱的本性,他知道韩峰阱除了张狂和心胸狭隘,还是一个十足的小人
李显辛此时的心情真的无比愤怒,但他还是选择了克制。李显辛皱着眉头,对韩峰阱小声说道,“不可,韩兄。”
而坐在李显辛和韩峰阱身边的那几个人,此刻也发觉了不对劲的地方,齐齐朝着李显辛看了一眼,然后有看着韩峰阱。
其中有几人只是摇了摇头,叹了口气,劝说的话只字不提。
而有的人也是盯着韩峰阱手里的暗器,觉着实在是好笑。
在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