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其事的补充,“我不想看到你将来后悔,更不想看到你将来恨我的人。”
两手无力的松开吴联记,莫殇音快速反身去,一下趴在方向盘抽噎着哭起来。
吴联记没心慌,他现有身份转变成有担当有主见的大哥哥,一手伸过去轻轻抚摸莫殇音秀发,嘴里尽是些情真意切的安慰,“你想哭就使劲儿哭吧!心中苦闷发泄完就好受了的。”
确实,前后不过分把钟的时间,莫殇音从方向盘上抬起头来,揩揩眼泪,又自个儿笑了。她咬咬牙,眼睛转向车窗外不远处光芒四射的两盏节能路灯,“吴联记,你是不是觉得我很下贱呀?”
“你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为何突然间问出这种莫名其妙的话来呢?”
不可避免的,吴联记有所警惕变得慌了神,他意识到某种严重性,理应及时疏导莫殇音内心魔障,倘若任其发展,一些看似不起眼的隐患,只怕闹到最后是个不堪设想。
莫殇音并不觉得当前的情感状态有啥不太对头,她不过是讲出内心深处最真实的想法,那晚与吴联记拥有的疯狂还是个记忆犹新,先前床铺上没原则的各种引诱更加历历在目。
目前现在,她两手空空对吴联记没啥廉耻不廉耻的,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没办法再返回到过去,又天天睡在相同的别墅,一些话真应该先讲明白。
那望着车窗外节能路灯的目光收回来,她盯着吴联记说:“我只想告诉你我那隐藏着不为人知的自己,对你做的所有事情都不是犯贱,而是我这颗心想俘获你的温暖和关爱,在近乎绝望崩溃时的垂死挣扎。”
一口气说不下去,她停下来,喘口气接着说,“我想用我的方式挽救爱情,做法或许可笑,但出发点始终源于舍不得失去你的人儿,脑子里总希望拉长彼此有的交往永远不离不弃。”
“爱情哪是随便就可以强求来的吗?”
吴联记听过莫殇音敞开心扉没丝毫遮拦说出的话,他没感觉到不适,反而多了放心,“你哪些想法全都不对头,我正因为你是难得的好女孩子,我才努力控制自己不想与你再发生关系。”
“不说了,你先下车吧!”
莫殇音在刹那间里彻底变成另外个人似的恢复以往惯有样儿,“你不要爬窗户,直接走正门即可。”
很明显,她前不久与同事来过这栋别墅,还从旁获知许多关于孟良峰的过去。
据说,孟良峰曾经也是个纯情的人,一次追求女孩子被伤害拒绝以后,受刺激立马变成个新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