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最初拥有的推测没出现任何偏差,莫殇音开车抵达孟良峰单独居住的那栋别墅,挡在外面由高科技组合而成的电子感应大门,一下子不声不响快速打开来。
吴联记坐在副驾位,他看着兴奋,并向莫殇音立起大拇指,“你好样的。”
莫殇音沉默着不出声,一张俏脸要下雨似的阴着,极度不高兴。
当车停靠在便于进入别墅的隐蔽角落,吴联记的嘴忍不住又说起来,“莫殇音,按照我先前讲的方案,我下车离开后,你马上把车开出去,倘若事情败露,不至于因为我影响你现有工作。”
看着吴联记,莫殇音不搭腔,也不要打开关着的车门。
半天时间,她张不开的嘴终于发出声音,“你行动前可以先亲下我吗?”
这时候,她知道她不该提些与行动无关的事情,可她没有办法自行控制自己的行为。
或许应征了某些人说法,一旦女孩失身于某个男人,多半会爱上某个男人吧?她想她的现在,早已算是无可救药的爱上眼前男人,一辈子只想做眼前男人专属的那个女人。
受吴联记影响,她脑子里似乎弄懂了孟良峰设计陷害他们的目的,却又害怕查出真是孟良峰的人儿。
今晚,她特别想在行动前与吴联记拥有些实质性的进展,哪怕是象征性的,因她不敢面对结果,一旦找到孟良峰那晚作案的相关证据,于她而言还可以拿啥与杏花争抢男人?
一切美好的爱情都靠信心支撑,而她整个人就在丢失信心的边沿徘徊着。
吴联记不是女人,却注意到许多隐藏的东西,致使他没敢贸然拒绝对方提出的无理要求,因他自认为太过绝情不利于此时此刻行动,一怕莫殇音想不开整出个幺蛾子,二怕伤害到莫殇音自尊心。
不知不觉的伸出手去,他双手捧起莫殇音的头,对准额头礼节性的轻轻吻下去。
莫殇音顿时像决堤的洪水,一发不可收拾,两只秀手闪电般抱住吴联记的人,反过去疯了似的胡乱亲吻着。
吴联记整颗心犹如山涧磐石,他用力推开莫殇音,“你冷静点儿。”
“我不是那天晚上,我神智清醒,我知道我现在做的是什么?”莫殇音紧紧抱住吴联记不愿意松手。
吴联记沉着应对没想强制性挣脱出来,他再次用力捧起胸面前的俏脸,那充满深情的眼睛紧盯着莫殇音,一字一顿的轻声说:“莫殇音,你今晚上的做法还是不够冷静。”
到末了,他沉默半响又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