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似乎是唯一的选择了,他俩干的事实在不齿,先不提云霞派那些自小把她捧在手心里的师兄师姐,单单就只看他妖巡的那些人,池婺入职后也是对她百般敬重,她失踪后几个司的掌司还曾联合起来找过她的行踪。要是她回来将当初真相一说,不等她动手,这些向着她的人一人一口唾沫也能将他俩淹死了。
于是张恒颇为苦恼的搓了搓脸,长长的叹了口气,迈开腿往门口去。
还没等他开门,外面忽然一阵骚动,有人在尖叫,也有人在倒抽冷气。但那吵闹声只响了一瞬,下一秒似乎被什么东西给镇压住了,紧接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来到走廊,而后只听嘭的一声,门被人从外面踢开。那人似乎带了十足十的怨气,门被她一脚从门框上踹了下来,直直砸到了对面的墙上。
等看清来人后,尚峥嵘像是被踩着尾巴一般尖叫了一声,抱头鼠窜。但池婺哪里会给他逃跑的机会,直接当胸一脚把他踹倒在地,直直砸到屋里的桌子上,竟将那桌子砸了个稀巴烂。
“尚峥嵘。”池婺冷冷的看着地上躺在的那人,他哀哀的叫着,身下有血在流,似乎是刚才砸碎桌子时,有尖利的木刺戳入了他的身体。“你若是嫉妒我,大可以当场说出来,不论是掌门之位还是他妖巡统领的位置,我们都可以公平竞争。可你偏偏用了最恶毒的法子,联合张恒将我关在大千伏妖录里受尽折磨。大师兄,你好狠的心!”
她声音洪亮的将这话说的口齿清晰,底下一众师兄师姐当即炸开了锅,有些眼皮子活络的见势不妙,知道池婺今日前来所为复仇,当即脚底抹油去搬了救兵。而与池婺关系好的几个立刻红了眼眶,撸起袖子便气势汹汹的冲着张恒与尚峥嵘来了。
然而不等他们进屋,池婺先手扯断背在背上的龙渊宝剑,将几人挡在了外面:“师兄师姐,三年不见了,你们还能记挂着我,池婺很是感激。但眼下是我个人的私事,还请各位师兄师姐回避,莫要惹了一身骚。”
她话是这样说,不少师兄师姐也确实被她拦了下来,可架不住那张恒趁着池婺对付尚峥嵘时偷偷溜了出去,恰好被几个后来的师弟撞见,一把扭住了他的手腕将他搡倒在地,紧接着便是一通老拳。
“小婺,你怎么连说话都变了?”离池婺最近的一个师姐听到她说话,眼泪再也兜不住,唰的一下流了下来:“你看你,人都瘦了一大圈,在那邪物里一定受了不少的苦吧。”
“我吃的苦,均是拜他所赐。”见师姐流泪,池婺甚至想转身为她擦擦眼泪,她何尝不想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