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竟然还颠倒黑白,同她奶奶说我们欺负他们两兄妹,害我们被骂了好一通呢。”
几个孩童忙搭腔:“那我们以后不跟厚仔和小红玩了。”
“就是就是,反正他们娘就在这里跪着跟咱们嫂子作对呢,我们才不要和有这样娘亲的孩子玩。”
“那我以后也不和厚仔玩了。”
“我也是。”
几个小丫头也不满道:“我们以后过家家也不带着小红了,她每次都要当大小姐,吃完还说我们煮的饭菜不合她胃口,不想给钱,我们才不耐跟她玩。”
“嫂子,这样成不成啊?”
“嫂子,那一会能教我们玩新游戏了吗?”
孩子们把玩游戏时候发生的事当作人生大事一般来分析,一个个义愤填膺得不行。
他们认真,大人只觉得好笑。
杨初意但笑不语,这厚仔和小红都是刘四妹的孩子。
说实话,她是极其不愿大人的事情牵扯到孩子的。
可刘四妹自己都要拿肚子里的孩来做威胁,她为何要留情面呢。
杨初意看的就是刘四妹是否真的铁石心肠到孩子被人孤立也无动于衷。
刘四妹就这样在众人目光的注视下,幽幽起身,面无表情,一声不吭地径直走出了大门。
众人这才松了口气,和方至诚、杨初意说了几句俏皮话,再三确定正月十五开始的春笋生意不会受损才敢散了。
小虎娘气急败坏道:“亏我往日还说这刘四妹是个软弱没气性的,说她像蒲公英一般,风一吹便离了根没个去处,可怜得很。”
“我今天才知道,她气性大得很呢,简直就是漆树装春芽菜!你瞧她那作派,连一句好话软话道歉的话都不肯说,就这样拿命威胁人哩。”
杨初意忙劝道:“婶子你怀着孩子呢,不好这样动气的。”
小虎娘缓了缓气,玩笑道:“阿诚媳妇你真真是个怪人,她们这样闹你不气,刘四妹这样犟你还有闲心开玩笑,倒是两口唾沫叫你发起火来。”
石婶也笑了,“可不是,至诚为了让你消气,还不准她们用你家的扫把清理,非叫她们回家拿铲子来铲走哩。若你还不消气,我怕他得叫那两个老货捧着走才肯放过了。”
杨初意想到刚刚方至诚那挑剔嫌弃她们这里那里没铲干净的样子也觉得好笑。
她解释道:“婶子你们不知道,我本来就闷气,谁知她们非要恶心人,吐了一地,弄得我直反胃,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