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回事。
今天被二郎戳破了,摆到台面上,不得不正视,晋和帝心里才格外的不是滋味。
他长久的沉默着,赵行亦是无言。
良久,晋和帝摆手打发他去:“这件事朕知道了,你只管办你的事去,但是二郎,你母后那里,就不要再去说了。”
赵行才刚站起身,闻言动作一顿,竟无声笑了。
那笑容落在晋和帝眼里,眼角又抽了两抽:“你笑什么?”
赵行摇头说没有:“儿臣不会去跟母后说的,要不是——算了,这件事情,其实原本就该烂在儿臣肚子里,一辈子跟谁都别开口。
跟您说,是因为替大兄委屈,儿臣看不过眼。
郑家风光得意,那是在大兄的伤口上撒盐!
但母后那儿,没什么好说的,况且跟她说了也没有用,徒增她烦扰罢了。”
他方才的确是笑了。
可是真没别的意思。
他只是突然又想到珠珠。
父皇对母后的心意和态度,他倒学了十成。
说不得就是从小看多了爷娘的感情深厚,天家夫妻,也有这般深情厚谊,他才长成个痴情种子呢。
另一则,又更替大兄不值。
父皇一直以明君来培养大兄,要求大兄,然而父皇自己做的,又是另一重。
反正对母后和郑家,父皇是绝称不上明君二字。
这些话说了要挨骂。
想到这儿时,赵行连自己也一并厌恶起来。
因为抛开赵奕不提,大兄和他两兄弟之间,也只有他敢这么想,换了是大兄,岂不是连想想都是过错吗?
赵行神色复杂,眼神更见晦涩,匆匆与晋和帝辞了礼,退出福宁殿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