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
难道喜欢殿下,心悦于你,就算是心术不正吗?
同柳明华相比,我竟是个心术不正之人吗?”
她苦笑着,眼底溢满苦涩二字:“昔年我甚至想过,能与殿下做侧妃,我都是满足的。
可我从来都不知道,殿下竟是这般看待我——”
韩令芙几乎要哭出来:“我想不明白,究竟是因为什么呢?
如今我大兄出了事,殿下想必清楚。
这么多年,举凡和姜莞有关的,殿下事事格外上心。
那薛小娘子既是姜二郎心上人,自然与姜莞也有关。
我知道殿下为了她一定恨急了我大兄,却还是不死心,想请殿下过府一叙,与您说说贴心话。”
赵行啧了声:“所以呢?”
韩令芙呼吸微滞,咬着下唇,犹豫须臾,方又道:“三殿下跟我说,殿下与姜莞的婚事,在官家圣人跟前回了话,明年就定下来了。”
她又试探着上前半步去:“原来我从未看错过。殿下待姜莞与众不同,并不是因您拿她当妹妹看待,实在是这些年,她始终在您心尖上。
可我对殿下,亦是一片赤诚,殿下将来肯不肯迎我过王府,哪怕只是做个侧妃,我都甘愿。
诚然如今跟您说这样的话,也是有求于您,但我的心意……”
“不成。”
赵行终于正经八百的开了口,但简简单单两个字,是不容反驳的拒绝。
韩令芙脸色一白:“我只求殿下身边侧妃之位,如此也不成?”
“我说了,你心术不正。”
赵行嗤道:“韩二娘子,这些年我始终冷着你,你真不知是为何吗?
你的心意,恨不得叫世人皆知。
我自问待人一向宽和,唯独见你不行。
从始至终,我给你的都是拒绝,态度坚定,你心知肚明。
然则你一次次痴缠上来,年幼时更是因为我待珠珠不同,几次三番针对于她。
你明知我待她之心,但你还是那样做了,是为了我吗?”
他摇头说不是:“也不过是为了你自己。
时至今日,你假借国公夫人之名,让赵奕把我骗到国公府,说了这样一车话,是因为爱慕我吗?
亦不是——”
赵行站起身,负手而立,眸中全是冷肃:“是为了救你兄长,也是因为你明白,他的事情一旦定罪,你连做我侧妃的资格都不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