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你们陆家的待客之道?」鄞侯一脸怒意,「方才本侯正与南阳侯***,可你出现,直接将人带入后院。怎么,这么快想包庇?」
他话说完,一旁的偃师县令,不禁低头抹了一把冷汗,不敢出言。
「是啊!这就是我陆七娘待客之道。」陆昭漪转头望去,面色淡漠,眼中却含着冷芒,「鄞侯,当年江夏之战,你临阵投降荆国水军,此事虽陛下不提,但不代表青州军不记得,何况我们陆家要怎么样待客,也不劳您费心了!」
言罢,不顾鄞侯震惊之色,径直越过他往前厅走去。
这一刻,鄞侯只觉自己仿佛被狠狠甩了一巴掌,面上火辣辣的疼痛,却又无从辩解!
「你别以为仗着陛下的宠信,就如此目中无人,本侯好心提醒你一声,你毕竟是女子,就算成了权臣又能怎样?」
「怎么样,也并不是你鄞侯挂心的。」陆昭漪再度回身,「回去好好管教你那不懂事的儿子,我陆家,不欢迎你这样人,」
「来人!将鄞侯赶出去!」
她叫的并非陆家下人,而是影卫与黑甲骑,作为大渊重器,即便是夏氏宗族,也不敢反抗他们。Z.br>
何况只是一位小小的鄞侯?
「诸位,七娘是为女眷,不宜多多露面。」陆昭漪瞧了众人一眼,神色冷漠,「既然诸位来了为我大父吊唁,还请诸位切莫喧哗,扰乱了我大父的灵堂。」
在场之人,皆点头应是。
回到内院,影卫将陆承智架在冰天雪地里,全身仅留有单薄的中衣,冻得瑟瑟发抖,一双眼睛充血,恨恨瞪着眼前的女子。
陆承智冻得牙齿咯咯响,不停地哆嗦着,嘴巴紧闭,咬紧牙关喊不出一句话。
「你倒是硬气的很。」陆昭漪挑眉,看了看天色,语气平和。
「三兄,府中上上下下都知晓,大父恐熬不过多少时日,可你偏偏下山跑去偃师县,与一群狐朋狗友醉酒夜宴,闹出这等丑事,你若真不想要陆家的名声,我可以让大兄逐你出府,过你该过的日子。」
她说到最后,脸色沉了下来,目光锐利,像刀锋似得刺在陆承智的脸颊上。
「我……」陆承智的瞳孔微缩,他的确是去找妓馆的小倌,但那小倌,只是他在京中的朋友罢了。
「你若再与那些人厮混,休怪我对你不讲情分,将你关在府中。」陆昭漪冷笑,「不止是你,还有陆家上上下下,都要受到牵连!」
这番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