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陆昭漪勾唇浅笑,眼尾眉梢尽是风华,她故作神秘,让下首的吴圣甲低下头不敢再问。
「再过两日,我自会用到你!」
一晃,两日便过去了。
天还未亮,吴圣甲带着一队影卫,悄然离开濡须,沿江北,朝着横江渡的方向而去。
那里,离建业极近,跨江后只需半日便可抵达城下。
同时,他也按照陆昭漪吩咐的,一旦跨江之后,在江左设立据点,并在此设下埋伏,三千影卫会在几日后赶过去。
濡须中洲之上,静悄悄的,对岸丹阳郡内诸多暗哨也都不敢动,真要是轻易的与朝廷为敌,对他们来说风险极大,丢了官帽是小,一旦被定义为反贼,可能连家人都要受牵连。
眼下,有胆小怕死的,已经撑着江船,在来的路上。
楚年神色微颤,亦步亦趋的向上位之人拱手,「陆娘子,芜湖县令何防在门外求见!」
「让他进来!」陆昭漪闭目,淡然开口。
得令,楚年应诺后退了下去,很快,身形消失在门外,门扉合拢。
不多时,房门推
开,一位年约四十岁左右,一身青色官服,代表着他大渊臣子的身份,当下战战兢兢的走进屋里。
进来过程中,他连头都不敢抬,双腿一软,噗通跪倒在地,「下官何防,拜见上使。」
陆昭漪微微抬眸,瞥了他一眼,没有任何表情,「起来说话!」
「是!」何防连忙起身,仍垂着头,捏着袖口擦拭着脸上的汗渍。
「何县令,我问你,丹阳郡,当今是谁在管辖?」陆昭漪冷冷地问。
何防身体一震,脸色刷白,「这,下官一切都是听从丹阳太守,风世诚,至于其他的,下官一概不知,还请军师明示!」
两眼又打量他几许,陆昭漪冷哼,内心更是直呼老滑头,「我再问你,江左各郡之间,是不是经常联络,甚至有聚众练兵之嫌?」
此话一出,那县令身子一趴,被她吓破了胆子,「上使明鉴,下官对大渊忠心耿耿,不曾做过任何违背律法之事啊。」
此事,实在重大,他定是不敢含糊。也因夏裴登位渊王之后,将天下兵马收缴,严令各州各郡不得募兵,私造兵甲,一经发现,便是诛灭九族的大罪。
「好吧,暂且信你!」陆昭漪轻摇茶盏,「何县令来此,究竟有何贵干?」
何防一怔,随即再次行跪拜大礼,「回上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