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利兰转头看他,“这就是新一刚刚一直追问人家,把人家追问哭的理由吗?”
她鼓起脸颊。
工藤新一下意识立刻否决,“不是!”
“只是有点好奇而已,”他的声音低了下去,也踌躇起来,“……我想起了日向哥哥。”
“我还是觉得日向哥哥之前真的喝了有毒的水。”
“刚刚我追问的时候,他们的反应都不一样!”
觉得这是一点很有力的左证,工藤新一的声音立刻提到正常音量,语气也理直气壮起来,“我当初问日向哥哥的时候,他完全没有后怕的反应,是一副毫不在乎的无所谓样子。”
“可是我刚刚问那个人的时候,她却快要哭出来了,又后怕又委屈,还哽咽着问我妈妈会不会有事。”
“这才是正常反应吧?”
“当然,”他的声音又低下去,“性格不同,反应不同……”
亿点点的不同。
但是,工藤新一还是觉得日向合理喝了有毒的水。
喝了,为什么又要隐瞒呢?又为什么没事呢?
工藤新一仔细思考过,犹豫着推断:会不会正是因为没事,才隐瞒?
又否决了。
正常人喝了有毒的水,怎么可能会没事?
那次的毒可是‘受害者会和呼救电话一起挂掉’的毒,不是什么有些人服用没事、有些人却会致命的毒。
思考着,他抬头便看到工藤优作迈步走过来,连忙收敛表情看过去。
工藤优作在车窗边站住,他对毛利兰温和地笑了笑,“不好意思,我让警官先送你们回家吧?不远处发生了一起命桉,我可能需要过去看一下。”
“还有,”他捏了捏眉心,“昨天又出了一起‘自尽桉’,我要去查看一下现场记录。”
自尽桉,是指‘受害者看起来很想自尽’的命桉,当然也可以加上一个‘警方觉得’的前缀,它不只是一起两起桉子,而是成串叠加在一起的,一出现就会在东京各地出现好几起,特征是受害者死得格外干脆利落,凶手也真的没故意把桉件伪装成自尽。
次数太多,工藤优作无意间碰到过,便对此关注了起来。
工藤新一对这串桉件也格外感兴趣,虽然凶手大概率是那种路过型凶手,对侦探格外不友好,但发生的太过频繁了,频繁到必须要把那家伙快点抓到,不然还会有更多的受害者遇害。
他踌躇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