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救车‘呜哇呜哇呜哇’地在街道上闪过。
毛利兰趴在车窗上,水紫色的眼睛里倒映出急救车彩色的灯光,她眨了眨眼睛,又从车里探头,看向正在不远处交谈的工藤优作和目暮十三。
不需要听顺着风吹来的声音,只看目暮十三乐得合不拢嘴的表情,她就能轻松推测出来肯定是破桉了。
而从工藤优作带他们出来玩、到突发命桉、再到警方赶到,不过短短两个小时而已!
甚至,就连受害者都被急救车拉走抢救了,现在没有人员伤亡。
毛利兰一边握拳祈祷‘那位受害者绝对能抢救回来的!’,一边忍不住星星眼,‘好厉害!’。
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轻描澹写破桉的工藤优作。
工藤新一幽幽地盯着她,过了十几秒,发现她还在眼神亮晶晶的崇拜状态,于是戳了戳她,“明明是我发现的受害者中毒了!”
还好不是‘急救车来了也没有,这边挂了呼救电话,那边受害者也跟着一起挂’类型的毒药,不然真的会发生这边挂断电话,回头一看受害者也挂了的事。
毛利兰转头看工藤新一,用力点头,“新一也好厉害!”
‘也’。
工藤新一把眼睛虚成死鱼眼。
他顺着车窗往外看了几眼,从人群中发现了一个相对比较纤细的些的身影。
那个身影看起来只比他们大一两岁,扎着松散的低马尾,身上裹着毛茸茸的毯子,眼睛因为受了惊吓而瞪圆,眼眶现在还是红彤彤的,线条圆柔和偏稚嫩的脸颊上也有几抹泪水的痕迹。
一位女警正半拥着她,慢慢地拍着她的肩膀安抚,大抵是在说一些让她放心,事情已经过去了,妈妈也绝对不会有事的安慰话。
那位泪眼汪汪的小姑娘是那位受害者的女儿。
她不太爱喝苦苦的咖啡,就一直搅拌咖啡,时不时低头假装抿一下,实则半口不沾,偷偷用勺子搬运咖啡到手帕上。
手帕是放在椅子上的,她只坐半截。
刚刚路过的时候,工藤新一就是从那杯不停搅拌的咖啡和那张手帕上发现了不对劲,才悄悄告诉工藤优作的。
工藤优作简单观察几秒,便立刻呼叫了救护车和警方人员,又立刻给还未出现中毒反应的受害者催吐,才及时救回了对方。
不过……
“她刚刚,”工藤新一道,“真的一点都没喝欸。”
“咖啡有那么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