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他不会离开定远的,」苏敞之同陆缙并肩作战多年,对彼此的信任似左右手,因此他和陆以柔也感情深厚,平和道:「陆缙走了,谁替苏大哥守着家门呢。」
陆以柔「噗嗤」一笑,笑意传到眼底,她听见容池回来了,「以柔信大哥和殿下的,我不会添乱,你们想做什么就放手去做,孩子我会照顾好,让你们无后顾无忧。」篳趣閣
苏敞之轻声,「辛苦了。」
容池看着有些急,进来就催着陆以柔回去,看着陆以柔走了,他才说:「出事了。」
苏敞之形容严肃起来,「怎么了?」
「刚才侍卫来说,街上有家死了个小孩,」容池眉头皱着,凝重道:「容简往官沟投毒我们都知道,可雨那么大,我们化毒粉也倒了下去,京军送过来的解药我们也掺在水里让大家伙都用了,明明没什么问题的,可街上那些精神不济的人突然就出事了。」
「具体什么情况?」苏敞之也攒起了眉头,解药虽然是京军来送的,可苏敞之知道是容歌和江驰禹的意思,不会故意坑害,沉道:「找郎中看了吗?」
走到院中,侍卫又来报,对两人行礼道:「殿下、将军,大事不好了,郎中初步诊断是瘟疫。」
「瘟疫!」
到了晌午,日头毒辣,街上坑坑洼洼里的水都蒸干了,穿甲的士兵背部跟烙铁一样烫,街上又接二连三出现病症,到了晌午竟已经死了七八个人了。
这下所有人都察觉到不对,一听说是疫病,更是惊的变了脸色,苏敞之和容池做好防护,亲自去现场看了,十几个郎中围在一起,确定的说:「是毒疫。」
苏敞之回头看向容池,冷道:「让人去找江驰禹,了解全城情况。」
毒疫传播速度快,致死率更高,容池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即刻让人去了。
江驰禹这边比西街还要严重,最开始以为是官沟雨毒的影响,老弱妇孺身体抵抗力不强,这才骤然病了,直到有第一个人在短短几个时辰内死去……
接二连三的开始死人,郎中救都救不及。
出了这种事,容歌哪能坐的住,老早就来了民街,江驰禹要拦着她,她摇了摇头,「我看一眼,比他们看一百眼都强。」
江驰禹给她套了三层防护,浑身遮的严严实实才肯让她进去,最先死的是个病弱的妇人,容歌和京衙的仵作对视一眼,着手剖尸。
中间江驰禹出去安排过一次,很快又回来了,仵作是个有经验的老手,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