迭的撇清关系,「将军还真冤枉我们了,殿下自己做的,连我们都瞒着呢。」
苏敞之眉头紧皱,看了表情无辜的司徒简一眼,还是起身走了。
「将军得尽快回定远打理一下,圣上已经准了他回京述职的折子。」程建弼叹气道:「估摸着今晚就要动身。」
司徒简靠在门口,说:「早就该回去了,这几日等小殿下耽搁了。」
偏容歌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躲着没再见苏敞之。
时府刚摆上晚饭,容歌不声不响的拜访,门口的下人赶紧迎了进去。
「老爷,伽蓝小姐来了。」
时良策刚要动筷,听到后笑说:「二小姐怕也没吃饭,请进来。」
容歌提裙入了偏厅,时良策起身相迎,让容歌受宠若惊,屈膝拂礼,道了声:「时老。」
「二小姐客气了。」时良策让人添置了一副碗筷,和蔼的看着容歌说:「我让言儿给你带话,有空就来我这坐坐,不曾想你这么快就来了。」
三两句话的功夫,容歌对时良策就亲切起来,说:「时老相邀,我当然得快点来了。」
「来。」时良策大笑,招呼道:「尝尝我时府的饭菜,保准对你胃口。」
容歌也不客气,拉开椅子就坐了,小厮过来上茶,没一会厅中其他人就自觉的退了下去。
容歌的到来,无疑让时府的下人心生猜测,到嘴的少夫人婚宴当日飞走了,说出去也不好听,可两家的关系,之后的日子也是平平和和,丝毫没有因为此事便剑拔弩张。
「时老有话同我说?」容歌挑着眼前的鲈鱼吃了口,抬眼道:「不管什么话,晚辈都认真的听着。」
她这么一说,反倒让时良策拘谨起来,他温声道:「二小姐同言儿,一直没断了来往吧?」
容歌莞尔,「这就看时老说的是那种来往了。」
「唉,还是叫时伯伯吧。」时良策道:「听着顺口。」
容歌愣了愣,惊讶的看向时良策,微微怔住了。
时伯伯这个亲近的称呼,是容歌才叫的。
……可是。
时良策注意到了容歌的僵愣,心中隐隐惋惜,继续说道:「言儿有他自己想做的事,身为父亲,我尊重他所有的意愿,单是言儿信二小姐这件事,我便深有体会。」
「时……伯伯?」容歌忽地清醒过来,她想装傻充愣的,可时良策洞悉一切的双目告诉她,无需掩饰。
这一声过后,容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