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一定要帮本王想个万全之策。」容靖苦哈哈道:「魏府于本王至关重要,项旭更同我有兄弟情分,这些都关乎本王的以后,先生明白的。」
蔡语堂淡然的笑笑,和蔼道:「殿下放心,容我仔细想个法子。」
容靖再三道:「先生知道,本王信你。」
「自然。」蔡语堂说:「殿下对我的恩情,我一直牢记于心,殿下交代的事,定要做好。」
「本王就知道,语堂先生是本王的军师。」容靖大笑,「有先生在,本王一身轻啊。」
等容靖走后,怀松才悠哉悠哉的从里面出来,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嗤笑道:「蔡叔,三殿下有朝一日知道你的真实身份,会不会悔恨死了。」
蔡语堂垂眸,端着茶盏说:「等他能活到那一日,再说。」
怀松并未就坐,就在一旁站着,他道:「蔡叔不是早就想除了三殿下,永绝后患吗?怎么改变主意了?」
蔡语堂望着院中盎然的春意,笑了笑说:「容靖太信任我了。」
怀松低笑:「蔡叔舍不得他死了?」
「留着或许有用。」蔡语堂之前是想除了容靖永绝后患的,可随着他们的人慢慢都入了京,他发现三王府这个安身之所是他天然的庇护所,就这样丢弃未免可惜了。
蔡语堂垂眸说:「留着吧,容靖人傻,好操控,留着他还能牵制魏常。」
「也是。」怀松淡下神色,说:「乔儿说程叔要见殿下,我正好过去听听,也把容靖和魏常的动作汇报一下。」
蔡语堂点头,「去吧。」
怀松到程建弼小院的时候,容歌和宿青乔都在了,他在院中看了一圈,司徒简没在。
对于司徒简的身份,他们都甚少提起,程建弼和蔡语堂再三叮嘱,先不要说,就是容歌跟前也少提。
怀松自然不会多嘴,就不知道宿青乔有没有对容歌提起这个人。
宿青乔还真没在容歌面前提起过,一来他不喜欢司徒简这个伪君子,二来他估摸着一个令人不喜的江湖人许是和程叔他们做了某种交易,只要不牵连容歌,就没必要拿出来堵心。
如此,容歌眼下还不知道司徒简同程建弼等人的关系。
看着桌前的程建弼,容歌露齿一笑,道:「知道程老要兴师问罪,我便自己来了。」
程建弼一噎,连忙道:「殿下言重了,我也是担心殿下安危,一声不吭的动魏常,万一出点什么事,我们的人来不及撤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