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前朝就在了,而且我还查到,锦衣卫中有人之前看到一老太监在公主殿附近徘徊过。」时言抿唇,顿了顿,有意提醒容歌:「那个时候你还在殿中,可有发现什么?」
容歌摇头,「没有,完全不知道。」
她就说,江驰禹在河州抓的那个太监知道她的生辰,还有李伽蓝的生辰,江驰禹从那时就在查自己。
容歌捏着手中的东珠,指尖摩挲着说:「所以,这两个老太监的诡异之处,是和我有关咯?」
时言沉默少顷,沉说:「你还是要小心。」
容歌是当朝公主,和前朝有什么关系?公主殿被诬陷致死,到底是何缘由?
除了容祯,还有谁知道真相?
「起码现在不用盲猜了,我的死有问题,而且有大问题。」容歌很不情愿的说:「能让父皇以谋逆治我死罪,可想而知,我活着会触发什么?而这些疑问已经不能是眼前的新气象,新朝堂能了断的,要想为我自己正名,或许我们还能把手伸的更长。」
伸到先帝在世的那一代,伸到死去的某些人的棺材板里。
许是经历了太多早有准备,容歌猛然知道自己「生死」都不简单,竟也不慌张,一眨眼的时间就欣然接受了。
时言还有正事要忙,他原本能早点同容歌说清楚的,还能说的更详细。
可江驰禹太卑劣了,江府周围时言压根不能踏足,只要容歌不出府,他就没有秉烛详谈的机会。
如此艰难,时言都能忍,他只要能看到容歌在渊王府平安,任何障碍都不能击溃他。
咬牙吞下这些话,时言喘了口气,接着道:「我现在身份方便,要查宫中秘事也容易点,你不要着急,我有了结果就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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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容歌听街上有动静,挑开车帘一角看,是锦衣卫的队伍,她回头道:「你有要紧事,就赶紧去吧,我不会轻举妄动的。」
「嗯。」时言起身就要走,忽犹豫了会,说:「还有一事。」
容歌抬眼,「什么?」
「宿青乔。」时言悠悠道:「我好像找到你说的这个人了?」
「他还没离京!」容歌手中的东珠掉在马车上,简短的闷响了声。
时言面色凝重点点头,言简意赅的说:「我也是偶然撞见了他的行踪,没见到你说的那个宿青乔,可他身边那个随从,我看见了。」
是怀松。
宿青乔身边亲近的人就是怀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