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声道:「看来这毒不用师父出手,就能解了,福祸相依!福祸相依啊!」
「谁中毒了?」
药童等了半天没等到费老的回答,便不多嘴了,说:「我扶师父休息,别是刚才开门窗,吹着师父了。」
时间到了,该来的总要来的。
——
容歌本想安顿好江桉,便去和韩宜年他们汇合的,不成想江驰禹也在。
她在门外听了会,江驰禹在考察江桉的学课,江驰禹问的快,江桉却也对答如流,到了难处最多更一小会。
「你家王爷教世子兵法??」容歌微惊,扭头问泽也道:「世子从什么时候开始学的?」
泽也想了想,回道:「有一年多了。」
上次听到江桉没有先生,启蒙都是江驰禹亲授的时候,容歌已经很震惊了,没想到江驰禹还文武双全。
可他讲的未免太深奥了,对江桉现在的年纪来说,也是一种负担。
顿了片刻,容歌忽听里面静下来了,有脚步往门口来,立即就要转身离开,江驰禹就靠在门框处及时唤住了她。
「桉儿刚同本王说二小姐教她四了。」容歌背对着都听到了温和的笑声,江驰禹故意拉长了音调,说:「桉儿没告诉你,他学完了吗?」
容顿时堆挤在一起,无奈的转过身,面色又迅速展开,眼角吊着笑说:「世子喜欢听,我便多说了两句,没有坏处的。」
冬后的阳光已经有点丝丝热意,能化开冰封的雪,落在江驰禹的肩膀上,俊亮的衣袍给他半边脸打上了阴影,却遮不住眼底的笑意。
江驰禹整个人都慵懒着,看着容歌说:「本王不怕坏处,就怕你不肯教。」
容歌教江桉,不过是闲来无事,她自认为于情于理都不合适的。
「世子聪慧过人,亦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容歌不吝夸赞,认真道:「我刚才听王爷考察世子兵法,才知道世子尚且年幼,却涉猎颇多,满腹学问都堆积在世子小小的身躯里,于他而言未免太沉重了。」
江桉虽然体弱,可确实是极其聪明的,要不然江驰禹带着他也不会如此省心。
他笑容不变,说:「多学点是好事,本王希望他以后能懂天下道理,学海无涯,积累的过程虽然艰苦,可桉儿长大后必不会后悔的。」
「王爷的道理我明白,我只是好意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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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歌心疼江桉,「世子学的太杂,王爷平时又公务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