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
“将军,我会小心的。”宿青乔突然急了些,骤声道:“蔡叔说根基已稳,唯欠东风了。”
“什么东风?”苏敞之眸色凌厉,瞪的宿青乔憋紫了脸僵在原地,他看向程建弼,狐疑道:“程叔啊,你们等的东风,从前是小歌,现在又是谁?”
程建弼在对视叫垂下厚重的眼睑,说:“人定胜天,是我们自己。”
从河州一路到汴京,苏敞之眼下是彻底懂了程建弼焦急的心,他仇视汴京,仇视着安稳坐在皇城里的容氏一脉,定远的老家伙们在阴暗处苟且偷生多年,终要冲破他苏敞之铸起的高墙,剑指长京。
这些人倾巢而动,非胜即败。
苏敞之铁血的手腕不好动老骨头,可宿青乔还是敢打的,等程建弼离开后,他一抬眼宿青乔就笔直的站挺了。
“你语堂叔怎么样?”
“挺好的。”宿青乔指尖抠着袖口,局促道:“蔡叔深的三殿下信任,在三王府话语权很大,三殿下也很听他的话。”
“你这段日子一直在三王府待着?”苏敞之沉道:“待的好好的,出来乱跑什么?”
宿青乔眨眼,“我去看望二小姐,不知怎么回事,就被江驰禹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