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拥挤过来,容歌胸口闷的厉害,她看着李晖道:「时府的新娘子当不成了,爹想知道什么,与其来问我,不如明日去问问赴宴的同僚。」
「哎呦!」
李晖瞬间臊的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女儿成婚当日就被赶出来,他明日连出门的脸都没了。
「阿娘,我没事,有点累了。」容歌轻轻推开韩宛乐的手,说:「不要担心,我先回院了。」
说完便任由紫芸扶着往梧桐院去,李府众人的问候都被她摒弃在耳后,竹莺跑步过来接住容歌,眼底是掩不住的落寞。
虽然她还不清楚事情的始末,可能让容歌从时府离开,时言必定出了大错,她低声:「小姐,好些了吗?」
耳根子清净了,容歌三魂七魄也逐渐归位,她同竹莺相视一眼,道:「李晖没能来时府掺和,多亏你在家里拦住他。」
今日这场婚宴多少人盯着呢,时府一有动静李晖就应该收到了,可直到闹剧结束都没能见到李晖,竹莺功不可没。
「奴婢知道轻重。」竹莺关切道:「李晖去了只会给小姐添麻烦,拦几个人而已,不算什么。」
容歌拂开帘子进屋,差紫芸去准备些吃食来,她由衷的对竹莺说:「辛苦你了。」
这些都不是竹莺想听的,她焦急万分,「小姐和时言闹别扭了?」
气死她了,时言怎能撇下容歌,难道她真的看错人了?
「我也不知道,一不小心就闹僵了。」容歌自嘲道:「一冲动我就跑了,他也没留我。」
竹莺压下愤气,「我们再从长计议,小姐别逼自己,时间还很多,我们慢慢来。」
容歌手肘枕着桌沿,鼻尖萦绕的香味寸寸抚平她躁动不安的心,倏地容歌睁开眼,撇过头看去,角落的桌子上温着一小块香膏。
「香膏拿过来我看看。」
竹莺不解,过去拿给容歌,容歌捧在鼻尖嗅了嗅,微攒起了眉头。
「还是上次宿公子送的那块。」竹莺慌道:「怎么了小姐,有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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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青乔!
容歌后知后觉,她当即让竹莺为她更衣,换下沉重的嫁衣,瞬间一身轻。
紫芸准备好饭菜,在卧房门口团团转,「小姐不会想不开吧?都把自己关在里面大半个时辰了,一天了滴水未进。」
竹莺靠着门墙沉思,没有说话。
容歌为何突然要检查香膏的成分,以容歌现在的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