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动了她的盖头,穿过缝隙她一眼看到了渊王府近卫停在门前的红妆,惊了又惊,连着嗓子眼都热起来。
时言注意到容歌的停滞,问道:「怎么了?」
「无事」。
容歌强压下内心的忐忑,虽然看不太清时府院里的境况,可她能感觉到有一双锋利的眼,从她站在时府门前开始,就注视着她,似乎要把她看穿了才甘心。
媒婆说红红火火,跨过门前的火盆。
容歌心不在焉,潦草的从旁边跨过去,明显不合时宜,媒婆正想说什么,被时言身边的随从一袋银子挡回去。
容歌就这样顺顺利利的进了时府大院。
到了院里,两旁宾客的赞誉萦绕耳边,莫名的让容歌心烦,那束目光愈发的炽烈,快要将冰天雪地的容歌燃起来,她随着「吉时到」往厅上走,一步一印,走的她大汗淋漓。
忽地,一抹富贵的衣摆出现在眼底,容歌感觉自己被轻轻拦了一下,那骨节分明微蜷着,青筋隐现,在她身前,她垂眸就能看到的地方一闪而过。
刹那间耳边风哄闹都停了,她的目光逐着那双手顿在了两人不足半步的距离里。
容歌知道,身旁的人是江驰禹。
「真想带你走啊。」低沉醇厚的嗓音穿过纷杂的尽头,长驱直入般只让容歌一个人听到了,她竟想抬头看看江驰禹说这话时的神情,是不是同自己所想的那般求而不得,满目懊悔。
短短两个呼吸,却耗尽了容歌的心力,她在两人错开的瞬间,低声说:「既非良人,但愿再不为情纠缠。」
江驰禹宽袖下的掌心空荡荡的,他伸出去什么也没抓到,眼角漾起的微微润意被冷漠所替代,这一次,他又失手了。
害……
要再把人捞回来,可得让他头疼一番了,江驰禹望着容歌鲜红的嫁衣同时言并肩而伴,兀自失神的想,同自己珍藏的美相比,今日的容歌差了点啥,少了那分动人心魄。
尽管如此,他还是舍不得让时言得手。
宾客尽坐,江驰禹还站在原地,元霖以为这就要动手了,连袖子都撸起来了,吓得前来引路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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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小厮不敢上前。
眼看着两人就要拜下去了,江驰禹异常的平静,他没有放过容歌任何轻微的举动,作为一个局外人,贪婪的瞄着新娘子。
「那啥王爷?」元霖戳了戳江驰禹,在泽也的白眼下,说道:「属下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