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着气追容歌,说:「怎么不行,渊王的苦头你是还没吃够是吗?」
「你我都不是案板上的鱼肉,难道就生了任人宰割的命吗?」容歌步子越来越快,李晖在身侧小跑着,她莫名觉得好笑,「你在朝为官,还能躲江驰禹一辈子不成,人家还没把你怎么样,你就鹌鹑似的轻贱自己,人家不想踩你一脚都难。」
李晖突然迷茫起来,觉得李伽蓝说到他的痛处了,怔了会再抬头容歌已经进了韩宛乐的院子。
「伽蓝,你跟爹说清楚,到底去渊王府干什么了……」李晖气急败坏的喊,容歌懒得搭理他。
韩宛乐从国公府回来就头晕目眩,浑身软的没一点力气,她真是被吓出病了。
容歌一进去韩宛乐便从床上弹起来,哑声:「伽蓝……」
「怎么突然病了?」容歌坐过去,轻一搭脉便知道无大碍,拉了拉被子道:「我没事,不是让你在国公府等我吗,走的时候连个招呼都没打。」
韩宛乐轻咳道:「阿娘没有机会,渊、王吩咐人送我回来,我说的他一概不听。」
容歌叹气,难为韩宛乐了,从怀里掏出断成两截的簪子递过去,容歌说:「我帮你捡回来了,下次小心点,别再丢别人家里了。」
韩宛乐这才摸摸头,半天才想起来自己簪子丢了,忧心忡忡的看着容歌问:「在哪捡到的?许是阿娘找你的时候丢了。」
「我也是找你的时候看见的。」容歌微微一笑,「我俩半天谁也没找到谁。」
说到这容歌神色暗了暗,韩宛乐自己都不知道被孙淑兰利用了,孙淑兰让婢女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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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伽蓝独自离开了偏厅,半天不见回来,哄骗韩宛乐让她以为容歌出事,支开了韩宛乐,随后又想故技重施,让婢女带容歌进了茂国公的屋,屋子里早早就点燃了迷香,容歌在推门的那一刹那便起了戒心。
容歌摸到自己的衣裙,那里扯坏了一片,是她从后窗翻出来时被刮坏的,茂国公本就醉酒,再加上迷情香的缘故,神识混乱不堪,容歌顺水推舟给他用了点药,老头直接连人都认不得了。
广妙嫣一直在暗处看着,就等着她在里面叫起来便带人捉奸呢,半天听不到动静,按捺不住本想进来偷看一眼,就被容歌关了里面了,从头到尾她连容歌的尾巴都没摸到。
韩宛乐半天才说,「阿娘今日见渊王对你似乎没那么凶了,你和他?」
容歌说:「今日他帮我是因为在茂国公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