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歌在回府的途中对竹莺道:「我没说过时言会背叛我,因为我知道他不会,我只是……怕他心事太多,慢慢同我生分了。」
竹莺呆呆看着容歌,轻声:「小姐同时言的感情不会走到生那一步的,心事说开了就好了。」
容歌何尝不明白,就怕在并肩而行这条路上,时言走岔了。
迟迟未归,还被请道渊王府走了一遭,容歌已经料到李晖要死要活的疯样了,这不她还没从马车上下来,李晖一把扯开厚帘子,作势就要把容歌拽下去。
「你还知道回来呀?!」李晖踮着脚发怒,「你给我下来!」
容歌被竹莺搀扶着从另一边下了马车,她收敛神色看着李晖,「我还以为天塌了呢,爹头发根都到天上去了。」
说完便避开李晖往院里走,李晖怒不可遏,大步跟上来,呵斥道:「都是定亲的人了你还不安分,你娘一回来就吓病了,你怎么还是那副不要脸的德行,与其留着你辱没家风,我还不如打死你,还同时府结亲!等时府认清你的真面目,我都得被唾沫星子淹死!」
容歌停下步子,冷冰冰的给李晖甩脸子,「你说谁不要脸呢?」
李晖跺脚,「你!你就是我的灾星,我迟早被你害死!你什时候又去勾搭渊王了,你不要命我还想活着呢,你在国公府同渊王眉来眼去就算了,你还敢进渊王府的大门,我看你好了伤疤就忘了疼!」
李晖就差把「江驰禹是夺命的鬼神」几个大字写脸上了,他害怕江驰禹犹如过街老鼠见到凶悍的猫,光是听见这个人的名字就能两股战战。
容歌轻笑道:「渊王府怎么了?我两条腿进去不照样两条腿出来,父亲怕被别人知道丑事嘲笑,就先管好自己的德行,狗都知道家丑不可外扬,偏偏你整日三句不离的挂在嘴边,搁这丢人呢?」
李晖呼吸困难,院里落了叶子的枝丫扑簌簌的响,一瞬间李晖只觉得黑暗中有双手蓄势要掐死他。
「就当爹求你了,你就安安分分呆在家里哪儿都不要去,」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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晖站在容歌跟前,气势不足道:「等时府接你过了门,你做了时家的媳妇,离渊王府离的远远的,家里经不起你折腾了。」
「刚才不还担心时家不要我吗?」容歌微眯着眼,道:「放心,我同时言的婚事已成定局,你想当北镇抚使的老丈,就别听风就是雨,腰板挺起来,天子脚下呢区区一个渊王,要不了你的命!」
李晖骂不过容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