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歌瘪嘴,「我没有瞒,我只是不想说。」
李伽蓝的事谁都不想说,她不想把太多的李伽蓝和容歌混合在一起。
「我也没有瞒你,我只是不想问」,韩宜年道:「这不顾忌着你吗。」
「切」,容歌直起身,她在韩宜年跟前已经没皮没脸了,说道:「我回去了,你也回去分家产吧,老太爷这次来真的了。」
韩宜年惊讶,李伽蓝居然对韩家的家产不感兴趣?
他道:「我料到有这么一天,想着怎么着也该来年了,不曾想老太爷一动怒,家里风向都转快了。」
容歌轻笑,「对你而言,是个好事。」
有利有弊吧,韩宜年想捞更多的财力,就不能放弃韩家的家底,他又要忙起来了。
看着容歌走了,韩宜年又忍不住道:「你回来,我话还没说完呢。」
「废话我可不听」,容歌停了步子,挑眼看着他。
左右看四下无人,韩宜年小步凑近容歌,低着头悄悄问:「你跟三爷说个实话,你同那渊王是不是……?」
容歌愕然,抬头纹都挤出来了,「啥?」
「旧情复燃……你没有那种想法吗?」韩宜年满脸期待。
「想什么呢你!」容歌就差给他当脸糊一口唾沫,后退两步,想开口否认却无端噎住了,胸膛里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容歌感觉到了疼。
嗓子眼莫名发干,按捺住激愤的心,顷刻她才紧声:「疯言疯语你当真了,我脑子没坑,以后千万别跟我提,我们……」
韩宜年:「你们咋了?」
容歌瞪他,「反正没有那回事,别问了,烦死了。」
她和江驰禹?怎么可能?两人永远走不到「眷侣」那种地步的,除非天地末日,指不定能死在一起。
——
冬月初,河州早早就落下了风雪,冰晶连同尖刺的雨刃落下来,院里的青石砖结了一层霜,人走在上面都打滑。
容歌最近药铺、小院和韩府一线,她好似沉静下来开始磨练自己,可空闲的时候总会一个人在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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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到四下静寂。
刘卢山抱着扫帚在院里清理冰霜,抬眼看到竹莺小跑着进来,厚重披风被她绑在身上,裹成了球。
「小心,绕着走,滑呢」,刘卢山挑着把容歌每日出行的路扫干净,哈了口白气看着竹莺道:「哪儿来的信啊?」
竹莺随手晃了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