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儿」,怀松微动容,拍了宿青乔的手背一把掌,咬牙:「你别想一出是一出,对面是汴京李家二小姐,同渊王是有些交情,程叔说上次渊王给单逊下套带的就是她。」
宿青乔欣赏的目光在容歌脸上流转,神星子明亮,俏声:「程叔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这小娘子八成瞧不上渊王,我喜欢。」
见江驰禹顿了半天容歌也没理会一眼,宿青乔瞬间来了兴趣,汴京来的小姐真有脾性,他虽然没去过汴京,但他也是生在汴京的。
他的父亲早些年是璃王府最年轻的幕僚,一手诡术无人能及,后来在厮杀中断了一臂,从大火中被救出来,在苏府暗中养了两年,为了掩人耳目,改名换姓随着苏敞之入了定远,至此未离开。
苏敞之信任父亲,敬重父亲,因此他自记事起就在定远的大院里跑,受各叔伯的熏陶,「厌恶」汴京里的阿谀奉承,尔虞我诈,偏偏自己又是个关不住的,父亲想把他塞进定远军里,宿青乔打死不肯去,反倒跟着苏敞之帐下一位先生混起了日子。
行兵安国的策术没学到几分,肆意快活却从书里吃透了。
怀松是定远长大的,他从小同宿青乔一起玩,哦不……小时候是被宿青乔逼着玩,他缓声:「你赶紧吃,吃完我们就走。」
「我不」,宿青乔坐起身,撂了筷子,说:「这台上的下饭菜臭死了,我闻着还是对面的二小姐香,啧……」
「乔儿!你可别胡来」,怀松汗毛都起来了,微怒道:「惹出事,几方你都交代不了,老爷子前些日子还来信让你回定远,说年末见不到你,就打断你的腿。」
宿青乔回头瞪眼:「让他来打,我看他敢不敢因此耽搁了我为将军把门的事,就会唬我,也没见他真派个人来河州寻,怕早就把我忘了。」
看着皮肤透白的宿青乔,怀松低声:「渊王江驰禹就在旁边,你从昨晚到现在到底有没有再听我说?你身份特殊,现在惹不得。」
「江什么?」宿青乔装作没听清楚,「是个王爷怎么了,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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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站在哪,眼睛都快黏小娘子身上了,哪里像个好东西了,多半是个酒肉池林里泡软的假把式,我乔儿好歹也是定远爷们,怕一个汴京软蛋,你以为谁都是单逊那个王八蛋?」
「行,你就自傲轻狂吧,迟早吃亏」,怀松拉着欲起身的宿青乔坐稳,凑近说:「江家曾出枭雄,渊王他父亲,从鞑靼手中夺回来南疆,换来了大周三十年的祥和,子承父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