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看的更远,刻在脑子里的死板规矩再在刻意针对谁,只说:「总要有个人给小辈们带头的,景同和景盛让我失望,他们教出来的孩子也不成器,我就在想,我老了,还有谁能替我正正家风,管管这几个后辈。」
「宜年呀」,李安福对容歌笑了一下,说:「让宜年把孩子们都叫回来,教他们经营之道,起码以后能靠自己混口饭吃,现在又有伽蓝这个榜样,几个小子输给丫头,看他们有没有脸。」
容歌乐道:「李老过奖了,大公子就很好,我可比不上。」
李安福说:「韩舟不算,他本就是个出彩的,你得给韩榆他们立立威风。」
「除了大公子,其他人我都没见过」,容歌憨笑:「我可不敢在韩府逞能。」
韩泰初吭道:「有什么不敢的,要不是我的错,你早该和这几个小子打成一片了,我韩家的表小姐,可比几个浑小子值钱多了。」
韩泰初不能久坐,他说了会话就有些虚弱,容歌等他歇了才退出去。
韩宜年在院子里站着,他看着老太爷院中的石雕说,「你说神不神奇?你就像是三爷的福星,你一来河州,我想要的,不知不觉中都牢牢握在了手中。刚才在外间听见你和老太爷的话了,他自清醒过来,还没说过这么多话。」
容歌笑着过去,「现在承认我是你的福星了?」
「何止啊」,韩宜年心情格外舒畅,他伸了个懒腰,将糟心事都摒弃脑后,朗声:「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我好像看到了奔涌而来的希望。」
美好的前程,指日可待。
容歌瞥见了门口的竹莺,扭头之余还不忘给韩宜年浇冷水,说道:「拥抱希望之前你还是好好想想屁股怎么擦干净吧,二爷过两天就出狱了,还有大爷,总不能一直关着,得处理好了,让他们以后都乖乖听话,可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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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宜年一点都不担心,拍拍容歌的肩:「这点事还不至于让我发愁,你就等着看吧。」
「反正我最近忙,有事可能也帮不了你,你自己看着办吧」,朝竹莺挥了挥手,容歌对韩宜年说:「我先走了,有事让阿顺来唤一声。」
韩宜年跟上她,拧眉:「你实话告诉我,你和渊王的关系是不是……不简单?」
容歌头也不回的打了个响指,「简单的很,搭不上边的,你就别咸吃萝卜淡操心了啊。」
韩宜年怔在原地想,「绝对不简单。」
他都闻到阴谋的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