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味道没有?”
昭和仔细闻了闻,只闻到一股她不太反感的清香味儿,“什么味道。”
羌芜服侍昭和擦脸洗漱,听到这里,笑着打趣道:“好大一股子酸味儿,君上闻不见吗?”
弄琴拍了一下羌芜的脑袋,哼哼道:“你这小妮子也敢调笑我,该打!”
羌芜倒也不怕,继续笑道:“昨儿宫里跳进来一只猫,听她们说是纯白色的尺玉霄飞练,落得位置不尴不尬的,把……把墙角的那几坛子咸菜全给糟践了,那味道熏得扫地宫女们眼泪水汪汪直流。”她娇笑不已。
弄琴又是笑又是恼:“还说,还说,把你嘴皮子给抽烂,那小白猫千万别让我给逮到了。”
昭和听着也笑出了声:“你还腌了咸菜?难怪难怪,这酸味有些漫着了。”看弄琴有些羞恼,不敢再多笑,又道,“今儿个不上朝吧。”
弄琴和羌芜对视一眼,只听得弄琴道:“上朝算得上什么,您都几个月未曾上过了,只不过这一叠折子全是谏臣所呈,君上也看看吧。”
昭和用了早膳,看着书桌上堆成山的奏折,脑袋嗡嗡作响,摆手道:“无非是劝我的那些子话,你们替我看了也就罢了,不看不看。”
弄琴和羌芜哪里真管得住她,她若是不想,九头牛就不用说了,就算是十头牛都拉不过来她。
弄琴后来还是不情不愿的去往鹓雏宫宣圣旨了,阖宫上下皆已知晓,鹓雏宫的那位从正五品侍郎升到常侍了,大家以后都得改口叫德常侍。
更是红了不少男侍的眼,不过是一个落魄的世家公子哥儿,还流落到过小倌馆里,入宫半年没对后宫作出一点贡献,膝下也没个孩子,甚至……甚至都还没侍寝,竟直接升了位份。
这可是别人几辈子都修不来的福分。
鹓雏宫内,估计除了乐天和流萤,心里都是高兴的,瞧着仪元宫、扇玉坊几位得脸的姑姑们全都提着好玩意儿过来,眼里都是热热的,主子没有侍寝又怎么样,这荣宠也不是谁都有的。
乐天眼神里带着阴鸷,眼睛都不眨的看着那个圣旨,明明升位分是喜事,可他一点也高兴不起来,昭和,你到底想要从我身上得到什么。
为什么,不肯接受我对你的爱呢?你不爱我没关系,至少……我和你得要个孩子。
流萤也是大气也不敢喘。
自昨夜后,她们主仆二人的心就没有从前那么亲近了,主要是主子心里对她有了芥蒂,她也不太敢像以前那么“放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