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琴看着散了满地的咸菜心情极度烦闷,因着昭和下渝中这事,她整日里只好腌咸菜度日。
这些咸菜可都是她思念昭和的证据!
今儿个刚想炒几盘当做下酒菜也好,谁知一只猫坏了她的好事!皇宫里也没听说哪个主子养了猫,也不知是谁家的猫,竟跑到皇宫里来了。
要是被她逮到了,非抽了它的皮,缝几个臭猫皮手袋子不可!弄琴没好气道:“仓鼠,打着灯来,瞧瞧猫还在不在。”
苍木抿唇一笑:“好。”
寝殿内。
段子如看着躺在床上的昭和,脸上倒没有什么多余的表情,道:“一看就是被下了药。”
羌芜道:“原是不小心着了道,君上看着难受的紧,有药就尽快使着吧。”
段子如道:“这种药在宫里可是禁药,谁那么有本事弄到这么烈的迷情药,听说君上去了鹓雏宫看德侍郎了?”
提起这个,羌芜也有点生气:“是去看了,也是在那……罢了,他们按捺不住也正常。”
段子如点头表示理解,她从药包里翻出一个黑色瓷瓶,倒出一丸放在手心里:“这个喂她吃下去,解百毒,这迷情药算的上是毒了。”
羌芜小心翼翼的扶着昭和起来。
昭和眼神迷离:“羌芜……”
羌芜心疼道:“君上,把这个丸子吃了吧。”她把丸子塞到昭和嘴巴里,又喂她喝了杯水。
外头弄琴进来看了看情况,道:“段太医,君上没有多大事吧?”
段太医摇头道:“没多大事。”
这一方算是过去了,羌芜和弄琴轮流守了一夜,等到昭和醒过来,已经是第二日了。
昭和睁开眼睛就看到羌芜趴在床沿边上,她揉着脑袋,头有些泛疼。
羌芜听到动静也醒了,猛的握住昭和的手:“君上,可觉着好些了?”
昭和笑道:“好些了,旨意弄琴去传了没有?”
弄琴踏进殿内就听到这句话,垮着脸道:“他干的那事足够他人头落地了,君上还晋他的位份,属下不乐意去干这些事,谁爱去谁去。”她放铜盆的动作幅度大了些,里头的水都溅出来了。
昭和道:“等会子莫不说晋他为从四品常侍,若是晋他为正四品顺华我都是晋得起的,他还有用处,若是依罪处置终会坏了我的大计。”
弄琴神色一僵,告饶道:“是属下心思浅了,想着昨晚的腌臜事,属下心里就来气,君上,你可闻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