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我是不能掺和的!你好自为之。」
那药膏效果奇佳,才未用多长时间,便已聚拢好伤口,在许牧背上结了一道长痂。
许牧不顾背上的微痛,想要坐直身体。
「师父,你路上保重。请恕弟子还有家事未完,不能随你上山。」
陈水玄慈爱地看着许牧,按着他的肩膀,让他继续恢复休息。
「不跟我一起正好,反正道爷也没有准备带你同去!」
嗖!
话音未落,一道神虹从船上升起,带着陈水玄疾飞而去。
只不过,令趴在船舱内的许牧所看不到的是,陈水玄飞去的方向并不是乾元观!
而是,正向他们追击而来的顾先生!
两炷香后。
乌篷船继续向前漂流。
船舱内的许牧,已经外伤基本好透。
只是,在他脊柱上被顾先生剑芒所伤到的部位,那个缺口仍未完好。
稍微运功经过此处之时,便会把他痛得嘶哑咧嘴!
饶是如此,许牧也已心中满意万分。
他对陈水玄回乾元观之事,并未有丝毫抵触和怨言。
「师父能冒着道基损毁的危险,强行出手救我,已是仁至义尽。只可惜了雷大哥和陈鸦九……」
许牧想起陈鸦九和雷万钧壮烈赴死的场景,紧紧握着拳头,指甲插入掌心,眼眸变得血红。
他要变强!
以往变强的愿望,从未有如今这般强烈!
西凉军的冤屈,不能白受!
陈鸦九和雷万钧,也不能白死!
所有今日失去的,他都要一个个找补回来!
储物袋内,那卷白骨禁地与太常寺有勾连的花名册和许之朗亲手书写的密信仍在。
依旧在里面静静躺着,似乎是在等待某人打开。
只是,这些真的管用吗?
许牧取出阮飞鸿交给他的那枚玉佩,摩挲着上面的字迹,心中一片温暖。
他实在没有想到,阮飞鸿竟然会到城门楼上,为他们擂鼓助阵!
腰间的灵兽袋,白神那个家伙,仍然在闭目沉睡,凭着本能炼化玄之又玄的天命气运。
它身上的绒毛花纹
,已变得极为高古,如同龙鳞,又好似龟甲上的裂纹。
随着它的呼吸停顿,那些花纹在龙鳞和龟甲裂纹之间来回变幻,显得神妙异常。
在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