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一直向东南而行,便可到达甘州境内!
那将军踹了身边的亲兵一脚,斥道: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向上边禀告!他要是跑掉了,老子拿你是问!」
钦差左明甩了一下袖子,神色有些不满,道:
「方才在争斗之时,你方为何没有出剑杀人?」
那将军向洛京的方向拱了拱手,道:
「钦差大人恕罪!属下是当兵的,只会听军令行事。上面没有让杀人,在下不敢胡乱开杀戒。」
顿了一顿之后,又意味深长道:
「我们的刀剑,是给敌人准备的,不是为了砍杀大晋子民。钦差大人,还要进西凉城吗?」
左明带着护卫转身便走,道:
「当然进!我先去找你们州牧,实在不行的话,就攻城!」
那将领向左明含笑示好,伸出一手,邀请道:
「也好。属下这就为钦差大人引路!这位前辈,你要同去吗?」
转头再看之时,大河滔滔,哪还有顾先生的黑衣身影?
乌篷船在河面上疾速向东南
漂流。
船舱内,许牧光着脊背趴在船上,不时发出痛哼。
陈水玄向西凉方向望了一眼,不动声色地抹了一把嘴角溢出的鲜血。
叹了一口气,从储物袋内取出一个拳头大的金色药罐。
打开药罐盖子,里面是淡红色的乳状软膏,嘟囔道:
「你这徒弟倒好,别说为师让你给我养老了,这段时间净是伺候你了!」
说着,他让许牧趴好不动,开始为他涂抹药膏。
许牧嘿嘿一笑,道:
「师父有天命在怀,常去太白剑宗拜访即可。那时早日逍遥神仙,又何须弟子为你养老?」
「是吗?如此来说,你比心儿可要孝顺多了!」陈水玄伸手取了一些药膏,认真涂抹起来。
「疼,疼,疼!弟子知错了!」许牧背上伤口吃痛,不敢再打趣师父。
二十余息过去,许牧脊背伤口处被陈水玄涂满了金疮药,麻痒难当。
「师父,你给我的那枚玉简中,是什么东西?」
陈水玄服下一颗丹药,稳住气息波动,道:
「移天换命宝术。你今日若能脱困,切记小心修习,谨慎使用!」
说罢,他左手掐了几下,默默推衍数息,眉头渐渐皱起。
「我要回乾元观了,朝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