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情,说了多少情话,又做了多少本该成亲之后才能做的事情。提前将新婚和以后的生活体验了一遍,今天却要为他们举办一个迟到了很久的仪式,于是在这样的仪式上,他们发现一切尽在不言之中,哪怕心里在想什么似乎都彼此明了,语言完全成了多余的东西。
为了填补这无言的空白,只好交换嘴里最甜的蜜了。
就像是为了庆祝,灵妤宗外的第一朵烟花飞上了夜空,爆裂出绚丽的彩色。然后接连几十发礼花,宣告着属于镇离城每家每户的夜宴此刻正式开始。
镜月楼从上到下全都是参与婚宴的宾客,一位长老致辞完毕之后就晚宴就正式开始;内外城交界的广场上,陈凝悦读着安魍夜交给她的讲稿,下面的人都知道第二场歌舞宴为何而开,在开场之前,他们为今日新婚的安魍夜送上了自己的祝福;灵妤宗内也开始了难得的晚会,宗主大婚,这是几十年来最大的庆祝活动了,弟子们有说有笑,时不时的还会望向宗主的房间。
......
热闹的气氛与房间内交缠的两人毫无关联,今夜,他们才是彼此的主角。只是传遍镇离城每家每户的幸福气息,代表着他们以后的生活也会像今天一样幸福。
吻了好久好久,直到在唇舌交织之下,安魍夜被撩拨得面色发红,两人才松开口,最后忍不住笑了。
这样的场合,“请夫君为月儿更衣。”,安魍月用糯糯的声音道。
说完这句话,几乎抽空了安魍月全身的力气,身体如泥泞般瘫倒在安魍夜的怀里。
安魍夜不安分的大手攀上了姐姐的身体,摸索到她的身后,慢慢找到了整件嫁衣的关键所在。安魍月被他有些粗糙的手弄得一阵脸红。
只不过这样的设计安魍夜前所未见,他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尴尬境地,安魍月看见弟弟窘迫的模样,轻轻一笑,背过手去牵着弟弟的手,一点一点的解开嫁衣的绳扣,略微一摇,嫁衣就告别了她的娇躯。
始终带着偌大的凤冠,不适合有什么大的动作。安魍夜伸手为她取下。然后,应该只有一个词能形容安魍夜怀中的姐姐了——玉体横陈。
当然了,还并非完全的玉体,它和安魍夜火热的目光间尚隔着一层红底金边的肚兜,遮遮掩掩,某些意味更甚。
行事之前,一种对仪式感的渴望油然而生,千言万语此刻都汇成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彼此那异口同声的“我爱你。”,就作为他们对某种生涯的告别。
相拥着,激吻着,他们倒在了铺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