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景乐初见;郎君英武,妾心暗许。北邙再遇,惊马骇人;得君相救,已为倾心。王府陪酒,实属无奈;君怒而去,妾自神伤。悠悠经年,不见君来;狐裘在身,日日思君。”
落款:元明月。
难怪如此!裴果顿作恍然,强忍住脸上笑意,无奈双肩抖个不停。
宇文泰觑个真切,黑脸当场涨个通红,一把抢了那信过去,嘟囔道:“就知道你要笑话我。”边说边把那信笺仔仔细细重又折好,小心翼翼装入怀中去了。
裴果看着,忍俊不禁。
。。。。。。
清风拂面,湖波迭兴。
此一时此一刻,威震天下、果敢无双的关西大行台宇文泰,陡然作了个懵懂无知的乡野小子:“果子,你倒是说说看,元明月她。。。她到底是不是语出真心?”
裴果摇头晃脑,故作深沉:“不好说,不好说呵。”
“不好说?”宇文泰急躁起来,几是已在抓耳挠腮:“那你老实讲,我到底是去洛阳,还是不去?”
“去!如何不去?”裴果豁然大笑:“你心中早有答案,我便说不要去,你又如何会肯?”
“你。。。”宇文泰面红耳赤,一跺脚道:“好罢,我认了就是!”
“尚有一事!”
“嗯?”
“瞧你心猿意马的模样,就这般一个人跑了去洛阳,我可放心不下。此番,我随你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