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力,大不了许他不称臣、不纳贡,那已是陛下仁德无双。”顿了顿,忽地面露厉色,恶狠狠道:“若还痴心妄想,欲以我主为臣。。。。大不了寻个机会,将那不识时务的陈庆之,还有他麾下白袍军,哼!一并诛除!”
祖莹在旁,直勾勾看着元彧,腹诽不止:临淮王啊临淮王,昔年你素有正声,怎么到了今日,竟变作这副嘴脸?洛中皆传,说你与陈庆之相交莫逆,你能有今日,那也是陈庆之一力推荐所致。结果转过头来,你居然已在盘算怎么弄死了他,啧啧,有够狠毒。。。
这些话自然只能放在肚子里头,祖莹清清嗓子,正色道:“陈庆之是有僭越,可眼下却还不是对付他的时机。陛下虽得入洛,然伪帝元子攸在北,不日当与逆贼尔朱荣合流,东面元天穆死灰复燃,大有卷土重来之势。。。此时此刻,恐还要倚杖陈庆之白袍军之力呵。”
“有理。为今之计,还是得鼎定天下为先。”元颢点了点头道:“也罢,朕也不是个不念旧情的,且容他陈庆之多蹦跶一时。”
元彧一拜到底:“陛下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