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多半面生,应当。。。应当。。。”
“应当甚么?你倒是说啊!”
“应当是最近混进城里来的叛军!”
“吾错矣。。。”杨钧长叹一声,一时无语。呆了半晌,才又开口,一脸的凶狠:“姚识何在?他麾下士卒何在?你们去,去给我统统抓来问罪!”
“呃。。。”来人挠了挠头:“粮仓里捡出一具残骸,早给烧成了焦炭,想必。。。想必就是姚识罢。至于他属下四伍之兵。。。也已在孙三酒家里寻着,个个都给下了蒙汗药,扒光了戍衣,抹断了脖子。。。”
。。。。。。
怀朔粮仓的大火一度冲天,十里外的叛军大寨里也看得清清楚楚。卫可孤端坐箭楼,脸含笑意,遥遥东望。
便有身侧副将哈哈大笑,更躬身行礼:“如此大火,定是怀朔城里的弟兄们得手了!卫王神机妙算,属下佩服!”
卫可孤摇了摇头:“这却不是我卫可孤神机妙算,实在是那南朝来的陈先生厉害,竟在怀朔城里早早做下布置,我等方能一举奏功!嘿嘿,来日我见着陈先生时,当大礼致谢。”
副将道:“陈先生虽然厉害,总还是大王筹谋得当,围而少攻,果然怀朔军为之麻痹大意,竟让我军死士混进城去。要不然,倘若城里头戒备森严,这粮仓多半烧不去。”
“少来阿谀奉承。。。”卫可孤又摇头:“此番来到怀朔,我如此耐心,甘愿糜费粮草,确为麻痹怀朔军。可前番吃个大亏,嘿嘿,可也不是假的。”
副将语塞,悻悻退开一边。却有另一个副将凑上前来,叫道:“卫王!怀朔粮仓被烧,城中定然军心大乱,我军何不集结精锐,趁势攻城?”
卫可孤还是摇头:“我都围了这怀朔城三月有余,如今眼见敌军粮草将尽,又何必急在一时?万一怀朔军作困兽之斗,岂不赔上许多弟兄性命?”
“卫王仁厚!”一众副将纷纷点头称是。
“作孽的,本是洛阳那帮所谓清贵。”卫可孤悠悠一笑:“沃野也好,怀朔也罢,都是受了苦的六镇子弟,若非必要,何苦自相残杀?最好怀朔军粮尽开城,免伤城中无辜,我军亦得一大臂助,如虎添翼,岂不妙哉?”
“卫王英明!”副将们自是赞叹不已。
“传我令!大军连夜拔营,进逼怀朔城下,重新立寨。只围不攻,层层设防,不使怀朔军走脱一个!”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