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我心中不平。
忧的是,,这话本子不也说了么,一个人待另外一个人其态度上若有了本质性的变化,那多半是喜欢上了对方,天不见多的是冤家成恋人情况发生。
她忧心忡忡了好几天,在茶饭不思几顿后终于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先是一顿嘲笑,嘲笑的内容此时不便多说,只因,不用多说也猜的出,一个好好的郡主这样怕有人抢了他,可不是用情至深了么。
而后,他宽慰道,“姜末姑娘虽好,但在下,心已有所属,是绝不会再留她人逗留的。”
她思及前几日的事,笑从心起。
他抚手摸了摸她额前新添的几缕碎发,像撸猫的皮毛般惬意道,“姜末姑娘别介意,这郡主就是这样的个脾气,她不是针对姑娘你的。”
“姑娘,姑娘的,叫的还真是亲热!”顾泣撇掉钱澧抚上自己额前碎发的手,撅起的嘴都能挂上了葫芦瓶,她看他一眼,继续道,“怀书哥哥还说对姜末没意思,现下这算是忍不住了吧。就知道护着她,明明,我才是那个受委屈的嘛!还真是只见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了!”越说,她越觉得委屈,久了还嘤嘤嘤低泣起来。
钱澧轻刮了下她鼻尖,一个没忍住,清笑道,“丰晏最近可是给郡主看了不少的话本子呀,这苦情样,痴心女被负心汉辜负的戏码日日演着的,郡主也不觉着腻?”他从丰晏手中接过替顾泣擦拭眼角的帕子,有一搭没一搭的还不忘边擦边打趣她道,“就算郡主演着新鲜,可也总要考虑考虑吧看官及参与人员的想法吧!
次次如此,在下与姜末姑娘是真不知道还能合着郡主演上几次了。”
她收起眼泪,从他手中一把拽过细枝红梅白雪铺就的帕子,端正着身子坐好,细究着梅花,淡淡道,“不演就不演嘛!反正本郡今日也乏了,你,”她指指向钱澧,继续道,“你,陪我进屋里再躺会儿呗?”
见她起身,丰晏也连忙站起,伺候其身侧,低声道,“郡主,今日可是十五!”
她点点头,看向她很是表示赞同的道,“本郡是生了病,可这日子却还未过糊涂,今日是十五,然后呢?”
她凑近一步,依旧低着声道,“郡主,今儿也是王上于曌翎阁宴请满朝文武给艳公主接风洗尘的日子。”
她抬眼望了望无边之天,咽了咽方才演戏时残留于眼眶中的泪珠,笑应着,“本郡知道了,可宴会不是在暮落晚间么?现在也才未时,早的很,早的很,可以容我小睡一会儿的。”
话落,她看钱澧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