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的回道,“是,这些话,都是郡主说的,婢子纵有天大的胆子也是不敢轻易欺瞒公主的呀!公主可不能疑心婢子,婢子待公主十几年那可都是忠心耿耿,绝无二心的。”
不知是否是因她的这些话而想到了那些了过往岁月里,她的好,阿绮丽云蓉脸上的疑惑逐渐消散,“你的心,本公主是清楚的,今日,是我疑心你了,对不起。”
阿涂谙显得受宠若惊,低垂着的头越发低了些,态度也愈加恭敬谦卑,“婢子怎能得公主的道歉,为着公主,就是受再大的屈辱,婢子都心甘情愿的。”言尽,微抬起头,试探性问道,“只婢子不解,今日,是否是旁人在您身边说道了些什么啊!”
她好奇的看着阿绮丽云蓉,想得个回答,却不料,她根本不想说,转了个面斜倚在窗前的美人榻上,阿涂谙也顺势从旁侧的架子上捡着个披风轻步走向她,铺盖在她肩上身上,再次试探性问道,“郡主那样说公主,公主,就不气?”
“气啊!”对镜描眉,她懒散回她,横眉远山,黛青色,飞烟入画,她放下黛笔,接道,“叫人这样折辱,你说我气不气?瞧不得那王后的位是么?那待我成为王后的那一天,定要让着长安郡主瞧瞧,一朝的王后,究竟,有多尊贵。”
“公主当真这样想?”
阿绮丽云蓉懒垂的眸子突然大开,碰巧与她四目相对,“你说呢?阿涂谙今日做了这么多的事,又这么一反常态,要的不就是我这一番话么?
“原来公主,都知道了!”
一个旋身,她变坐为躺,“恩”了声道,“其实阿涂谙你做的很好,借桓美人的口告诉我王上要立她顾泣为后,又寻人在园子里演戏,叫我知道今日里王上召了她,一步步出的皆不是你的手,可阿涂谙,你真当你的公主是傻的了?鳟兖数十载,什么样的阴谋算计我没瞧过?要你来这样!
阿涂谙,你我一起长大,如今又陪我入这陌生的天朝,情谊是不能磨灭的深,我很想信任你,也愿意信任你,可如果哪一天,你背叛了我,那我杀你的手,也绝不会犹豫。”
阿涂谙一个激灵连忙跪下,头不惜疼的磕着地面,红血丝泛出也不见速度迟缓,“公主,公主误会了,公主待婢子情谊深厚,婢子又怎会胆大包天?背主欺义!婢子今日如此,完完全全是为了公主啊!公主千金的尊,怎能屈在那妖女之下?这夫人的位,又怎么盛的住公主呢?
公主不会不知,鳟兖一向交好南朝,王上原本的意思也是要公主嫁于南朝太子的,是公主芳心暗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