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但刚才发怒这人却是未有听闻。
他怔了下,旋即再发怒火,拍案说道:“自车骑勤王至长安后,司徒赵公就与他来往密切,圣上与朝廷到许县后,赵公对车骑更是事事依从,从来不曾反驳过他的意见,我早就觉得赵公越来越没有骨气,却不意他现在还要辟车骑族子为掾吏,以此向车骑示好!他这分明是要依附於车骑了!却这赵公,亦朝中老臣也,昔当董卓、李傕之时,也曾有过据理力争,於今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
提出赵温这人没有顺着发怒这人的话,就赵温的人品进行评价,他说道:“司徒赵公可能确实是要依附车骑了,如此一来,则我等即便上书圣上,谏言圣上不可定都在许,却只怕赵公他不会站在我等这边啊!赵公於朝野中,威望很高,他若是果然支持车骑,可该如何是好?”
赵温在朝野的威望,足以和杨彪相比,他如果支持荀贞,确乎是个麻烦。
发怒这人怒道:“你什么意思?难道说,你是不赞成上书圣上,阻止定新都在许么?你,难道是打算眼睁睁坐视圣上受车骑哄骗,允许把许县定为新都不成!”
“我自然非是此意,我的意思是,对於此事,我等似
宜从长计议。”
两人争执不下,谁也说不服不了谁,众人遂把目光投向了杨彪。
杨彪面黑如铁,须发苍白,虽然老态,然却正气凛然,一股威严透出,他抚摸花白的胡须,顾视诸人,斩钉截铁地说道:“许县绝不能被定为新都!许县若是成为新都,则朝柄势将尽操於车骑之手矣,我等的荣辱事小,圣上却可能自此而后,又再落入被胁持的窘境!我汉室之权威,亦可能会由此而更加衰微,此为重也。我意已决,定新都在许此事,我等务必阻止!”
发怒那人闻言大喜,他离席起身,慷慨说道:“公欲上书,进言圣上么?我愿与公联名!”
杨彪问堂中余下诸人,说道:“公等意下何如?”
堂中的这些大臣,都是老臣,年轻的五十来岁,年老的已六七十,并与杨彪相同,个个俱是出身於名门望族,祖上历代皆仕汉家,无不高官,他们对汉室的忠诚那是毋庸置疑的,尽管对於是不是要立即阻止荀贞,现在就和荀贞发生非常激烈的冲突这一点,他们中的一些人还有不同的意见,可是杨彪既然表态,那么出於对汉室的忠诚,也是出於对自己个人名望的考虑,诸人却是无人反对,俱皆应道:“我等亦愿与杨公联名上书。”
就在次日,杨彪等人联名上书,谏言刘协,切切不